而来,在她睫毛上凝结成细小的冰晶。“准备手术。” 王明月戴上乳胶手套,手术刀在指尖划出流畅的弧线。监控画面里,缅甸医生正在给王小含注射戊巴比妥钠,他的动作熟练得如同给实验室小白鼠安乐死。当第一刀划开皮肤时,王明月听见父亲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医学是最精密的艺术,手术刀是上帝的画笔。”凌晨三点的货轮甲板像座漂浮的钢铁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