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批。”

男子微微垂眸，身子缓缓向后靠在沙发上，一双黑眸原本灿烂如星，却被整体的气质破坏得干净，宛如打了领带的屠夫。

语气不耐烦，挥手对着侍从示意。

侍从面露难色，颤声道：“墨爷，这已经是最好的了。”

闻言宋墨嗤笑，指着几个穿着清凉的公主质问道：“这是最好的？”说着起身走到一个女孩面前，抓着瘦如骷髅的手骂道：“十三区现在过得这么惨了吗？身上没二两肉，我都怕一用力就散架。”

侍从弱弱道：“墨爷，十三区还好，但这几个都是其他区来的，实在是……”余光瞥见宋墨没动真怒，才吐出没办法三个字。

宋墨沉默不语，放开女孩的手重新回到位置，挥手示意所有人下去。

众人如蒙大赦迅速离开包厢，十三区都知道宋墨性格多变，杀人不眨眼，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被杀了。

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酒很烈，喉咙里像是有团火在烧，黏在喉间怎么也下不去，越是烈他越喜欢，没有美人相伴，那就用烈酒替代。

“墨爷。”包厢外传来谄媚的问候。

“进来。”

门被推开，夜莺会的老板弯腰问候，身后的服务员将果盘和酒端上桌，其中一个服务员长得清纯秀丽，眼睛很大，只是动作生疏，不敢直视宋墨，但余光一直盯着果盘，还能听到细微的吞咽声。

宋墨咂舌，换换口味也行，一把将服务员拉入怀中，引得对方尖叫一声后迅速捂嘴，眼中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恐惧，泪花锁在眼眶里，颇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美感。

宋墨并未做其他动作，老板识趣带着其余服务员离开，并贴心关好门，一个服务员而已，只要能把墨爷伺候好，他亲自上阵都行。

宋墨拿起一块苹果送到女孩唇边，带着恐惧的人他没兴趣。

只是对方早已吓傻，甚至不敢眨眼，害怕眼泪跑出去，她来夜莺会时就听说宋墨杀人从来不管是男是女，不敢哭，也不敢挣扎。

“放轻松，吃块苹果。”宋墨的声音温柔清澈，说是十七的少年都会相信，只是越是如此，反而让女孩越害怕，仿佛看见一头裹着羊皮的灰狼，不知道哪一刻就会撕咬过来。

越想越害怕，身子也忍不住跟着颤抖，宋墨怀抱娇躯，发现对方的资本远比看上去要雄厚，看来今晚有节目了。

他的耐心还是有的，宽大的手掌轻抚女孩后背，另一只手拿着苹果放到不算红润的唇前。

被切开的苹果香味很好闻，让她忍不住再次咽口水，这可是苹果，一颗苹果就是五百联盟币，相当于她的一个月收入，自然是没尝过。

理智告诉她别动，但嘴不受控制张开，清醒过来时嘴里已经有异物，下意识咀嚼，香甜的汁水在挑逗味蕾，连恐惧都少了一分。

“好吃就多吃点，不要钱。”宋墨再度拿起一块，女孩看不透什么意思，自知今天估计难逃虎口，倒不如做个饱死鬼。

想通之后，身体也放松许多，直接享受宋墨的喂食，随便打量抱着自己的男人。

宋墨，十三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狠角色，觉醒异能的大人物，也是十三区的老大。

很少露面，对于相貌只能猜测是个丑陋的杀人魔，却没想到长得挺养眼，声音也很好听，淡银色的头发有些长，看得她想拿出皮筋绑起来。

很快，果盘被一扫而空，全进了女孩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