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全文章节
  • 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全文章节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一只棉棉
  • 更新:2024-04-02 19:25:00
  • 最新章节: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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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说《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一只棉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晚晚大暴君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些不太相信,又将两百份奏折又翻了一遍,他没眼花。“德三。”大暴君刚出声,站在外头的福公公急忙走了进来,“老奴在。”大暴君:“把吏部尚书给朕……不行,朕要亲自去一趟尚书府,给朕备马。”吏部尚书这家伙是大臣之中事最多且大事小事皆喜欢打小报告,最近连吏部尚书这家伙都无事可禀,当真是怪哉怪哉!与此同时的吏部尚书府也是十分热闹,偌大的庭院之中,......

《重生被读心:暴君饶我一死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晚晚脚踩着小凳子,专心致志的给大暴君捏着肩,心里只期盼着大暴君看在她如此乖巧的份上,多赏赐点银子给她。

她一边给大暴君捏着肩,一边瞧着大暴君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奏折。

【这奏折有那么好看吗?让我看看】

想着,晚晚已经仰着小脖子伸了半个小脑袋过去。

虽然她不太认识这上面的古文,但有些字她还是看懂的。

这压根就不是奏折,而是话本子。

【这大暴君有空不看奏折看话本,怪不得最后被男主灭了国,唉。】

晚晚内心长叹了一口气,有点恨铁不成钢那味了。

顿时,大暴君觉得手中的话本子不香了。

他之所以能有时间在这里看话本,那是因为他奏折全都批完了好嘛!

那群大臣整日无事可禀报,个个日日都问他食否睡否心安否这些无用的话。

不过这也间接说明了是他治国有方,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所以那群大臣才能日日问他食否睡否安否。

他只不过是闲暇时偶尔看看话本而已,怎么到这小屁孩嘴里就成罪过了。

等等,若是他真的治国有方,国家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那三年后他怎么被男主灭了国,一家人脑袋整整齐齐城楼上挂了!

晚晚的一席话令大暴君如梦初醒,下一秒,他啪地一下将手中的话本子合上。

晚晚勾着小脖子看着那话本子上讲述书生和小妖的故事,正看得津津有味就见大暴君突然将那一把话本子合上,起身朝着外头走去。

大暴君突然意识到最近朝堂之上确实平静的有些过分。

虽然平日里那些大臣也有过问候他食否睡否安否的这些话,但个个都无事可禀那就太奇怪了,这可是先前从未有过的。

不对劲,很不对劲!

晚晚见大暴君突然起身离开,连带着那话本子也一同带走了。

她眼巴巴的看着那话本子被大暴君带离出了她的视线,那话本子还怪好看的,只可惜没看见书名叫什么。

*

大暴君一回到寝宫,率先将自己昨夜批阅的奏折重新看了一遍。

整整二百份的奏折,竟然一份大事的内容都没有,都是些问他安好,其中最严重的一份是李大人说他家猫被狗吃了,他请假一天给猫哀悼。

“啪”的一声,大暴君将奏折摔在桌子上,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又将两百份奏折又翻了一遍,他没眼花。

“德三。”大暴君刚出声,站在外头的福公公急忙走了进来,“老奴在。”

大暴君:“把吏部尚书给朕……不行,朕要亲自去一趟尚书府,给朕备马。”

吏部尚书这家伙是大臣之中事最多且大事小事皆喜欢打小报告,最近连吏部尚书这家伙都无事可禀,当真是怪哉怪哉!

与此同时的吏部尚书府也是十分热闹,偌大的庭院之中,十几位大人端坐在席间。

按道理来说像这种宴席,就算在场没有舞姬伴舞,也应当有乐师奏乐。

可令人意外的事,在场无乐声也并无舞姬,而只有在座大人们那激情亢奋的读书声。

江大人:“要说昨日新出的第三十九话,那可真是精彩绝伦,看得我是酣畅淋漓,恨不得钻进那书里,魂穿了那书生李四,打断那张小妾的腿!”

李大人:“江大人所言极是,昨日新出的那章当真是写得好,写得妙啊,尤其是李四终于得知了张小妾生的不是他亲儿子,而是与外男有染,那一刻读到那文字时,我都感觉我整个人都要都要亢奋了,我可太期待下个月李四手刃那张小妾了!”

张尚书:“我猜下个月的剧情一定是李四手刃张小妾和那刀疤脸,然后娶小狐狸进门。”

宋大人:“依我看不一定,前文可是说道那刀疤脸身上带着的玉佩那李四也有一个,说不定那刀疤脸和李四也有什么渊源?在李四看到那玉佩之后,说不定会留那刀疤脸一条命。”

在场的几位大人喋喋不休的议论着下个月《夜话书生》的新章如何发展。

李大人见坐在一旁的姜将军迟迟没有开口同他们谈论,便下意识开口询问道:“听说姜将军也是《夜话书生》的书迷,姜将军你也开口说说这下个月的新章剧情会如何发展?”

身穿着一袭深蓝话官服的姜闻风闻言抬头,目光落在面前那本《夜话书生》上。

下一秒,他站起身,恭敬道:“诸位大人,姜某此次前来并不是为了同诸位大人谈论着《夜话书生》的后续,而是前来劝诫诸位大人莫要沉迷于此刻毒书。”

毒书?

姜闻风此话一出,在场的大人们皆是变了脸色。

“姜将军你这是何话?《夜话书生》可是最近京城最火的话本,写得如此之妙,你怎能称它为毒书!”

“就是,姜将军若是不喜欢,今日何必来参加我们的书谈会?”

“既然不是《夜话书生》的读者,那还请姜将军先行离开吧。”

“来福,送客。”

张尚书此话一出,府上的管家来福便已经走到了姜将军的面前,对着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姜闻风身形并未动,冷声道:“敢问诸位大人自从看了这《夜话书生》之后,当真没有丝毫异常吗?沉迷此书废寝忘食,甚至于神情时而恍惚,醉生梦死,除了看这话本子,对它事皆是不感兴趣。”

姜闻风此话一出,在场的大人们皆是一愣,好像确实如此。

“只不过是因为这本书写的太好看,看一本好书废寝忘食,这不是很正常吗?”其中一位大人开口道。

“非也。”姜闻风道:“三日前城西一间药铺发生命案,那药铺老板亲手用刀砍下了他夫人的脑袋,衙役赶到药铺时,你们猜那药铺老板在干什么?”

众大人摇了摇头。

“他坐在店内的椅子上,手里拿着这本《夜话书生》的话本子看了整整一夜,而他夫人尸体就躺在他的脚边。”


“小九公主,到了。”

马车外传来福公公的声音,随后车帘被掀开。

晚晚盯着外头瞧了瞧,怎么那么快就到了?这也太快了吧!

哪怕心中有一千个不情愿,但她还是硬着头皮下了马车。

她低垂着小脸,一想到要见那个狠掐她脖子的暴君爹,她整个人都开心不起来了。

晚晚在福公公的带领下走到了大暴君的寝殿门口,福公公还贴心的给她推开了门。

晚晚:【福公公你人怪好的嘞】

正躺在殿内软榻上看书的大暴君还未见着人,耳边就又响起了那熟悉的萌娃音。

【哇~这大暴君的寝殿也太豪华了吧,这柱子都是金子做的!】

【是真的金子吗?让我咬一口试试。】

“蹦嚓——”

【呜……是真的金子!】

大暴君:“……”

【果真是暴君,连柱子都是金子做的,可想而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怪不得最后被男主灭国,害得一家子脑袋全挂城墙上了】

晚晚一边朝着里面走着,一边在心中默默吐槽,结果她刚走到内殿,就听见啪地一声,吓得她小身子不由抖了一下。

她抬起头,便看见不远处坐在软榻上,将书反扣在桌面上一脸不悦的大暴君。

“爹爹?”

年仅三岁的小奶团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在听见她那一声爹爹后,一向冷血无情的大暴君第一次生出了一种名叫愧疚的东西。

她那一脸无辜的表情仿佛方才那大逆不道的话不是她说出来似的。

对,她确实没有说出来,而是在心里想了。

爹爹?

这一词遥远而又陌生。

除了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妖怪,他膝下一共有八个孩子,他们全都是叫他父皇,可从来没有人叫过他爹爹。

晚晚见她喊完大暴君之后,大暴君一言不发的盯着她,她被他盯得后背都有些发毛。

【他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哇?好吓人哇】

【难不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莫非是方才啃掉的金子?】

晚晚想着,赶紧伸出小手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然而并没有摸到什么。

大暴君捏了捏眉头,这小妖怪话倒是挺多。

“过来。”

见大暴君开口让她过去,晚晚一下子便想起前几日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大暴君让她过去,然后他做了什么?

哦,他一下子掐住了她的小脖子,险些送她去见她的太奶。

许是看出来小奶团子的顾忌,大暴君开口同她保证道;“过来,这次朕不掐你。”

晚晚虽然对他掐她脖子一事还心有余悸,但是这里再怎么说还是大暴君的地盘,他若是想要她死,她铁定是逃不掉。

而且看大暴君现在这副样子,好像也并没有要掐死她的意思。

想着,晚晚也放松了点警惕,迈着小短腿一步一步朝着大暴君走去。

虽然说晚晚从出生起就一直待在冷宫里,但是不得不说她娘还是把她照顾的很好。

虽然说没有新衣服穿,但是因为她娘会种菜和做饭,所以在冷宫的三年里晚晚也是被养的白白胖胖的。

大暴君瞧着眉眼都与他十分相似的小奶团子,实在是想不出他和宜妃怎么会生出一个小妖怪。

莫非是这个小妖怪鸠占鹊巢,上了他女儿的身?

可为何他看不见她身上有半分煞气?

大暴君眼神暗了暗,从一旁的暗格之中拿出了一块玉佩,递给了面前的小奶团子。

晚晚瞧着大暴君递给她的玉佩,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这是给我的吗?”

大暴君点了点头,“子女降生,做父母的未来祈求子女平安,都要送些东西,这是朕一直带在身边的玉佩,今日便送给晚晚你。”

这玉佩是他一直待在身边的没错,但它可不是一般的玉佩,可是被普宁寺的高僧加过法印的,一切邪祟都不能近它的身。

大暴君看着小奶团子缓缓伸出手,在她即将要触碰到玉佩时,见她突然停住了动作。

大暴君眉头一跳,就在他怀疑眼前这个小奶团子当真是被什么不干净的邪祟附身时,他再一次听到了小奶团子的心声。

【这大暴君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好?前几日还掐我脖子,今天就要送我东西,不会有诈吧】

【不过这玉佩看着好像也挺贵重的样子,上辈子我是个孤儿,可没有人给我送过这些】

上一世她是孤儿?

听了晚晚这话的大暴君眼眸闪了闪,他抬眸时对上小奶团子那探究一般的眼神。

【唔,有一个这样的暴君爹似乎也不是很坏,既然你那么有诚意送我,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下一秒,他手中的玉佩便被某个小奶团子拿起。

“谢谢爹爹。”她小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同他说,显然是格外珍视他送的这枚玉佩。

如今大暴君对她已经是了然,既然能拿住玉佩,那当真没有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

眼前这个小丫头是他的亲子嗣没错,但她的前世记忆还在也是真的。

罢了,不管如何,她的那双红瞳也已经说明了她确实是他的种。

有前世的记忆那又如何,作为他萧玄胤的子嗣,总该有些常人所不及的地方。

晚晚看着大暴君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意,虽然大暴君长得很帅,但是因为他暴君的名声在前,这就导致他笑时总有点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这大暴君突然莫名其妙的笑起来是什么回事?】

【记得文中说过暴君一笑就代表要死一个人!】

【这大暴君该不会是后悔将玉佩送给我,所以现在要杀了我吧!】

想到这,晚晚顿时感觉自己手中的玉佩有千金重。

【妈啊,原来拿着玉佩的代价是要我狗命!】

大暴君:“……”

本来他心情还挺好的,结果这小屁孩当真是会煞风景的很。

“朕笑起来很可怕?”大暴君压着心中的怒火,冷声道。

晚晚听言心中猛地咯噔了一下,小脑袋立马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知道朕为什么要笑吗?”

晚晚继续摇了摇头。

大暴君:“因为……现在午时了。”

晚晚还是不太明白,现在午时了和他笑有什么关系。

“一到午时朕就喜欢杀人,因为——”大暴君故意停顿了一下,语气阴沉道:“午时的阳光最烈,死去的人做不成冤魂!”

晚晚:“!!!”


张大人:“司马将军就是那个家伙,不知道哪里天大的胆子竟然把令公子按在地上踩,着实可恶!”

徐正轩可是大司马的宠子,平日里连他自己都不敢打骂,刚刚却得知自己的儿子被人按在地上踩脸。

大司马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当瞧着自己的好儿子被人踩在地上时,他勃然大怒:“哪个不长眼的竟敢——”

大司马话还说完,当他瞧见看清踩着他儿子的男人时,吓得腿脚一软,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面容十分惊恐。

像条死狗似得被踩在地上的徐正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他亲爹来了,他亲爹乃是当朝堂堂大司马。

“我爹乃是堂堂大司马,你居然敢这般对我,等下本少爷就要弄死你,然后把你娘子扒光了扔到军营里……”

“陛下!”

大司马抖着身子跪在地上,险些就要直接一口气过去了。

陛下?!

听见自家老子惊恐的喊出这两个字,徐正轩也愣住了,张大人也愣住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微……微臣……参见陛下,宜妃娘娘……九……九公主。”大司马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

“陛……陛下……”一旁的张大人说完,吓得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腿止不住的发抖,完……完了!

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们实在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是他们的君主,东冥的圣上。

连同他身边的那个美貌女子和那个年幼的孩子,竟还是宜妃娘娘和九公主。

徐正轩想到自己方才所说的那些大言不惭的话,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一脸的难以置信。

完……完了!死定了!

“爱卿可当真是教了个好儿子啊!”大暴君脸上挂着笑,但是那眼中却染上了一层止不住的杀意。

“方才你说要把朕的爱妃如何?嗯?”

大暴君脚下加重了力道踩着那徐正轩的脸,这会儿的徐正轩已经是没有方才那股子嚣张气焰,他惨白着脸,双腿止不住的发抖,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在地板上晕染开。

大暴君看此,不由面露出嫌弃,直接一脚将晕死过去的徐正轩给踹到了一旁。

大司马凉了,被大暴君罢官免了职,他儿子犯了死罪,他本来也难逃一死,但大暴君念在他曾经立过功的份上,就留了他一条生路,让他回老家种田,永世不得归京。

他的儿子徐正轩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先是强抢民女意图不轨,再到对陛下和宜妃娘娘出言不逊,乃是犯了要砍脑袋的死罪。

不过大暴君倒是觉得直接砍了他的脑袋着实是太便宜他了,他派人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割掉他的舌头,将他扔进了军营之中自生自灭。

刑正司的张大人因为贪污受贿也直接被砍了脑袋。那对差点儿被害惨死的兄妹的二人也沉冤得雪。

刑正司。

大暴君坐在椅子上,瞧着面前那敢于出头的两名小小衙役,开口询问道:“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卑职唐仲庭。”

“卑职唐仲宇。”

大暴君:“今日你们做的很好,身为当职者,应当恪守本分,惩奸除恶,扫清贪官污吏,莫要被所谓权势给蒙蔽了双眼。

有臣如此,朕十分欣慰,你们二人可要何嘉奖?朕都可以满足你们。”

唐仲庭开口道::“回陛下的话,这些本就是我们的职责,无需嘉奖。”


陈太医原本胆战心惊的以为陛下是不是知道了他和宜儿曾经相爱过,所以为了断了他的念想要帮他赐婚,可没想到陛下并未如此。

陈太医抬眸看了看面前的陛下,陛下相貌俊朗,又是受万人敬重的帝王,他确实是比自己跟有资格做宜儿的夫君。

本来他心中还抱有侥幸,若宜儿过得不好,他无论是散尽家财还是弃下自己这条命也罢,他也要把宜妃从皇宫里带出来。

但现在看来她过得很好,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帝王的脸色就如同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晚晚觉得这句话诚不欺她。

就拿她这个渣爹来说,上一秒还一脸怨妇样,结果下一秒又恢复了正常。

不止晚晚一个人这样觉得,一旁的宜妃见陛下一脸从容的将晚晚抱起,然后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虽然陛下什么都没有问,但是方才她明明看见陛下脸色很不好,甚至于陛下还知道她与子应哥青梅竹马,那她和子应哥曾经相爱过的事情陛下是不是也知晓了。

宜妃有些惶恐,陛下如今这样像不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先前在后宫之中有一个颇受陛下恩宠的静妃,本来很受圣宠,可有朝一日陛下突然得知她在进宫前有一个情郎,那静妃便瞬间就失了宠。

陛下若是因为这个弃她,她自然并无怨言,毕竟帝王心海底针,怎么可能单单只宠一人。

但晚晚没有错,只希望陛下莫要迁怒于她。

回到寝室宜妃让荷花先将晚晚带出去,她有事要单独同陛下讲。

听到这话晚晚眼睛瞬间亮了。

【不会吧,娘亲不会这个时候就要跟渣爹摊牌跟他和离吧?】

【娘哇,虽然你很酷,但是我们要冷静哇!万一这个渣爹一怒之下又要砍我们脑袋怎么办?】

【不对,我祖父那么牛逼,我们害怕渣爹做什么,渣爹敢杀我娘,我就让我祖父和舅舅造反,直接改朝换代让东冥姓姜!】

【我还叫什么萧云晚啊,直接叫姜云晚,做女皇,好耶!】

大暴君听见了某个小屁孩叽叽喳喳的声音,但此刻他的脑子里却只记下来一句话。

宜妃要跟他和离?

和离?!

他绝对不允许!!!

宜妃:“陛下,臣妾要……”

“什么都不要说,朕让你做皇后。”

“啊?皇……皇后?”宜妃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陛下,臣妾不想……”

“朕知道朕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但朕已经知道错了,朕会改的,你不能跟朕和离,不然……”

大暴君阴沉着脸要说出些威胁女人的话,可到了嘴边,却发现又不知该用什么威胁她,最后从齿缝里蹦出几个字。

“不然朕死给你看!”

宜妃:“!!!”

“陛下你在说什么,什么和离?”宜妃简直被他这句话吓得一头雾水。

“臣妾从未想过要同陛下和离,臣妾只是想让陛下不要乱想,臣妾和陈太医虽然青梅竹马有过一段情缘,但也是许久之前的事。

如今我既嫁给了陛下,便心属陛下,无论陛下对我与否。今日我偶遇陈太医只是因为福公公同臣妾说陛下您这几日都睡得不太好,陈太医医术方面的造诣颇深,于是臣妾便向他询问了有什么安神的药方,我们二人并无其他私情。”

宜妃一字一句的解释完了之后,面前的大暴君没有丝毫没有反应。


“我喜欢谁,当然是喜欢胤哥哥啊。”

他少时还未坐上皇位时,在姜府住过一段时日,与姜宜相熟,她也对他很好。

虽然她从未在他的面前喊过他胤哥哥,但是他那时下意识的以为她口中的那个胤哥哥是指的他。

可如今看来,她口中说的那个胤哥哥分明就是应哥哥!

胤哥哥、应哥哥!

胤和应虽然笔画不同,但是同音!

一直以来,他一直都以为她爱慕于他,哪怕她从未当面同他说过,他也只当是少女羞于表爱,所以在久久等不到她同他说爱之后,他便主动下了圣旨封她为妃。

可如今他才明白一切都是他会错了意,宜妃不爱他,她从未爱过他,所以在他们的大婚之夜,她才会哭红了眼。

那时他还以为她是如愿成为他的妃子而哭,而如今恍然醒悟,她是为了做不成陈子应的妻子而哭!

陈太医看着面前这一家三口,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丝羡意,尤其是瞧见那长相可爱的小公主时,更是五味杂陈。

他一直听传言说宜妃并不受恩宠,可今日一见陛下不仅同意让宜儿回姜府,还跟着她一同前来,可见传言并不可信。

见宜儿看来过得很好,那他便安心了。

“陛下,宜妃娘娘,臣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退了。”

【陈太医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嫁人生子心里肯定不好受,所以这才着急要走。

【唉,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陈太医为了我娘终身不娶,大暴君娶了我娘还不珍惜,啧,渣男!】

大暴君:“……”

大暴君意识到宜妃并不爱他,她曾经所爱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虽然他知道一直以来是他自己当初会错了意,那浓烈的醋意涌上心头,还是会让他嫉妒到发疯!

他抬起眼,眼中没带半分笑意:“听说陈太医与朕的爱妃乃是青梅竹马?”

陈太医刚要离开,便听见陛下突然问他,他点了点头,回应道:“回陛下的话,是的,幼时臣的家和宜妃娘娘的家挨得近,一来二去两家便也熟络了。”

“哦。”大暴君语气冰冷道:“原来如此,陈太医瞧着也到了而立之年,可娶妻否?”

陈太医有些羞愧道:“回陛下的话,臣还未曾。”

【我敲,大暴君突然问这个,该不会早就知道这个小陈太医是他的情敌了吧】

【啧,按照狗血套路渣爹铁定仗着自己是皇帝,给陈太医强行赐婚,若不愿意,直接砍掉脑袋,完美解决情敌】

听言,已经化身成醋缸的大暴君一惊,这小屁孩怎么那么懂他!

【这男人啊,与其想着怎么收拾情敌,还不如想着如何做一个好丈夫讨老婆欢心,老婆一心一意爱你,情敌还算个嘚啊】

虽然大暴君从来都没有听过老婆这一次,但隐约觉得应当是和妻子一个意思。

他莫名竟觉得这个小屁孩说得还挺有道理。

若是宜儿真心爱他,何惧情敌多少?

她若是爱他,又怎么会弃他带着晚晚逃出皇宫?

他如今能听见晚晚的心声,未来什么一家人脑袋整整齐齐挂城楼他也一定能化解。

因为他可是东冥的君主,坐上皇位的天命之人,连老天爷都助他!

“既是到了而立之年,也该好好考虑自己的私事了。”大暴君一副宛如兄长一般的语气说。

陈太医:“是。”

“行了,爱卿既然有要事,那便退下吧。”


她倒是不嫌那个哭死鬼哭声烦,因为等一下自然是会有鬼治她。

“哭哭哭,一天到晚就知道哭,烦死了!”

院中的老槐树枝叶晃动微微落下几片树叶,要是常人自然以为是风所使然。

但并非是风,而是一个舌长一米,身穿着一身破旧官服的年轻男人悬挂在树上,语气颇为暴躁道:“再哭老子把你舌头拉出来跟我一样长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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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一点鬼怪的元素,不过宝子们不用害怕,描写鬼怪的笔墨不会太重,这些鬼都是搞笑的存在,不会出现吓人的情节。这本书也算是我脑洞大开的文吧,希望你们会喜欢。)

这番威胁性十足的声音响起,那原本一直哭个不停的爱哭鬼似乎被吓到了,她捂着唇停住了哭声,但应当还是阻挡不了爱哭的天性。

饶是她拼命的捂着嘴巴想要阻挡住自己的哭声,那微弱地、断断续续的哭声还是从指腹中漏了出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舌头吊在树上的那年轻男人听着她这断断续续的哭声,越听越心烦,气愤地翻了个白眼,嘴里骂骂咧咧道:“一天天的烦死了!!!”

他用自己的舌头在树枝上打了个结,然后将脑袋伸了进去,想要吊死在树上,但因为他已经变成了鬼,所以无论他怎么上吊,都不会死,因为他已经是鬼了。

虽然这个鬼是个吊死的鬼,但是晚晚并没有给他起名叫吊死鬼,而是叫暴躁鬼。

因为这个鬼如其名,他的性子真的很暴躁。

“行了,你跟她一般见识什么。”一道女声响起,一个身穿着一袭红衣的女鬼从屋子里飘了出来。

她瞧着一旁树下专心致志拿着小铁锹挖土的小奶团子,飘着身子便飞到了她的跟前,开口道:“这个小屁孩倒是运气好,一跃成了小公主。不过既然成了吃穿不愁的小公主,她深更半夜特意跑来冷宫埋那么多金银珠宝究竟是做什么?”

这个穿着红衣服的女鬼晚晚给她起名叫爱美鬼,因为顾名思义,她很爱美。

那爱美鬼瞧着小屁孩放在盒子中那漂亮的发簪,眼睛亮了亮,下意识打算伸手将发簪拿起。

可直到她瞧着自己的手就像是一阵风似得透过那发簪,她这才突然想起她已经死了,死了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一想到这一点,她顿时炸了,死死的扒拉着自己的头发抓狂道:“啊啊啊啊啊!老娘这般貌美如花居然死了!居然死了!居然死了!啊啊啊啊啊!”

她甚至于都不知道自己生前是谁?是如何死的?只记得死后她对生前的记忆越发的模糊,渐渐地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爱美鬼扯着自己的头发扯了好一会儿,直到她见自己的指缝上全是头发,吓得她急忙松开了手,一脸惊恐道:“不行,老娘乃是皇后,我如此的美貌如花,绝对不能变丑,变丑了陛下就不喜欢我了。”

虽然她没了记忆,但是心中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她生前一定是个皇后,而那天子就是她的丈夫。

那吊在树上的暴躁鬼听了她这话,不由把玩着自己的舌头嗤笑道:“呵,还皇后,依我看你生前顶多只算个冷宫里不受宠的妃嫔!”

“闭嘴吧长舌妇,老娘说是皇后就是皇后,你个不长眼的小太监!”


晚晚紧紧地将锦盒抱在怀里,嗓音甜甜回应道:“晚晚喜欢,谢谢舅舅~”

【我可太喜欢啦,谁会不喜欢金子啊,除非脑壳有问题】

“晚晚喜欢的话下次有空出宫舅舅带你去家里的金店铺子里挑。”

这个小金人娃娃是金店即将要推出的新款,还未对外发售,晚晚是第一个拿到它的人。

金店!

还是家里开的!!!

晚晚这会儿眼睛都要快变成光了,“好~”

她想起来再原文中确实有描写过她娘的娘家很有钱,父亲可是赫赫有名的镇国大将军,两个哥哥一个从政一个从商。

若晚晚没有猜错的话,眼前这个男人应该是她的大舅舅姜闻风,朝中刚正不阿的令奸臣们闻风丧胆的冷面判官姜大将军。

要说姜家可是真正的忠臣啊,在原文中宜妃被人污蔑与人有染生下孽种被大暴君一怒之下处死之后,哪怕姜家人对此十分心痛,但也从未生过叛主的念头。

可惜自古功高盖主,惹得君王忌惮猜测,君臣日渐离心,最终姜家受奸人所迫害惨死!

【呜呜呜,渣爹,不仅渣还是个昏君!】

大暴君刚走出殿内,便又听见了某个小屁孩骂他的心声,他脚步一顿,皱起眉头,面色微微不悦。

小屁孩,他又哪里惹她了?

“陛下。”宜妃瞧着出现在门口的大暴君,轻声唤了他一声。

姜闻风闻言转头,瞧着站在不远处的陛下,对着男人恭敬道:“臣,见过陛下。”

晚晚表面上软糯糯的叫了声:“爹爹。”

事实上在心里:【我去,这渣爹怎么跟鬼一样,神出鬼没的,真吓人的】

大暴君藏匿在衣袖下的拳头紧紧了,努力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怒意,然后开口道:“原来是内兄在此。”

死小孩,当真是吓死他了。

他坐在位置上好好的,突然听到了她的心声,说什么是暗恋她娘的某某大臣。

虽然他知晓宜妃肯定不会给他戴绿帽,但是他心中还是忐忑不安,一时没忍住便出来瞧个真切。

姜闻风:“回陛下的话,家父最近不幸染了风寒,不便来此参加宴会,但因思女心切,便让臣于娘娘叙旧一二,顺便看一看晚晚。”

“朕最近确实是收到了恩师的病假,那如今他身体如何了?”

“回陛下的话,已经好多了,再歇几日方能痊愈了。”

“嗯,既如此……”大暴君想了想,视线落在一旁的小奶团子身上,道:“既是三年未见,想必恩师定然是思女心切,再者晚晚是他的外孙,也总该见一见,那晚晚明日就跟你娘出宫回姜府一趟吧。”

“陛下……”宜妃听了这话,眼眶都红了,陛下让她和晚晚回娘家,她没有听错吧。

这宫中妃嫔出宫回娘家的先列可是少之又少的。

“爱妃哭什么?不是想家吗?那便回去看看吧。”大暴君轻摸了摸宜妃的脸,替她擦掉眼角的泪水。

姜闻风瞧着两人这番亲昵的动作,心中难免有些诧异,他的妹妹何时受陛下这番喜爱了。

毕竟先前可是下令直接让她打入冷宫的。

姜闻风虽然心中十分不解,但见妹妹明日能回家一叙,他心中自然也是十分高兴。

“臣,谢过陛下。”

大暴君看了一旁某个扎着包子头的小屁孩一眼,本以为某个小屁孩也会很是感动,可没想到她的心声却是这样的:

【欧耶,明日跟娘出宫回娘家,太棒啦出宫去玩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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