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饶见霍言面色不对劲,她关怀又轻柔的开口:“府医说大人是患了伤寒,大人眼下感觉如何?可是好些了?”
她眼神澄澈而干净,仿佛林中小鹿般,叫人难以挪开视线。
但霍言此时完全没心思去瞧,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玩意儿,恨不得立即请大夫来为他整治一番,究竟是什么情况?!
霍言强行将心底的惶恐压下,他牵强而僵硬的开口:“月儿,我无事,只是身子依旧有些乏累,你便先回院子,等为夫好了后再去看你可好?”
他都这么说了,姜月饶自是听从,又轻柔的嘱咐了他几句后,便乖顺的退了下去。
看着那抹娇柔又纤细的身影离去,霍言这才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将那处给露了出来。
他此时的恐惧与慌张到达了顶峰,甚至不敢找府医来看,生怕府医给出的诊断叫他接受不了。
这些日子他沉溺青楼,不光与惜缘欢好,还与旁的妓子欢好过,甚至还在惜缘的建议下三人行、四人行。多次第二日醒来都会觉得荒唐不已。
该不会,是玩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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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饶回到自己院子后,便立即差人去打听霍言出了什么事,方才对方的反应实在是奇怪。
当天傍晚,打听到消息的珍珠便来到她跟前轻声汇报。
“侧夫人,似乎是霍大人不行了,奴婢听闻霍大人去恭房独自待了许久,随即出来后情绪就很差,夫人也被他撵走了,今日下午他还唤了管家,让管家偷偷出府为他去请了大夫。”
翡翠惊讶极了:“那药效这么烈吗?竟是一回药就见效?!”
这效果也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