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云筝厉无恙》,现已完本,主角是云筝厉无恙,由作者“衣漾澄”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她是绝对不会跟那个狗东西拜堂的,嫌恶心。宾客们哄堂大笑,她是真的记仇,而且,有仇必报,都不带隔夜的。侯府的人脸色很难看。江闻舟更是气炸了,“云筝,你欺人太甚,你怎么敢这么羞辱我?”云筝神色平静无波,“你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对你,很公平,不是吗?”“什么公平?我是男人,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你得尊着敬着……......
《婆家逼我认命?重生我踹翻花轿云筝厉无恙》精彩片段
九千岁一怒,莫不胆寒,没人敢站出来求情。
看仇人倒霉,云筝心中畅快极了,对九千岁多了几分好感。
“云家女,见过九千岁,愿千岁无忧,无灾无难。”
厉无恙微微挑眉,“云筝?”
云筝落落大方的行礼,不卑不亢,“是。”
厉无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听说,你要将另一半嫁妆送给本王?”
云筝神色坦然,“是,请稍等。”
她让人拿来文房四宝,写下一封遗书,明明白白的写着,若她忽然暴毙,就将另一半嫁妆送给九千岁。
口说无凭,落笔为证。
她双手呈上,“这是文书,这是嫁妆清单,若我哪天暴毙,请九千岁拿着这两样东西前来接收嫁妆。”
她行事太过洒脱,仿佛这是最平常之事,可,要知道,这是几百万的财产易主。
大家的心情很复杂,羡慕,嫉妒,又有些惆怅。
厉无恙扫了一眼,她的字秀丽隽永,又饶有筋骨之力,一手好字。
“你就不怕本王动了坏心思?”
为了霸占这一笔巨款,派人暗杀她。
云筝一双眼睛晶晶亮,满眼的信任,“不会,您是心思坦荡之人。”
其实,前世今生,他们都有渊源。
他,是她的敛尸人!
就冲着这一份恩义,送他万贯家财也是值得的!
而且……他们数年前有一面之缘!
她明晃晃的信任让厉无恙愣住了,心底升起一丝莫名的漪涟。
世人皆惧怕他,畏他如虎,唯有她,傻乎乎的信任他。
可,她明明不傻啊。
他挑了挑眉,“你这马屁拍的不行。”
云筝也不介意,笑容明媚,“求九千岁开恩。”
厉无恙看着她讨喜的笑脸,心中微动,随手扯下腰间的玉玦,扔过去。
“遇到难处,可拿此物来王府求助,但,只此一次。”
云筝接住玉玦,看着上面的皇室图案,顿时喜笑颜开,“谢王爷,您会有好报的。”
众人羡慕嫉妒恨,原来九千岁吃这一套!
早说嘛,他们也很会拍马屁!!!
九千岁,求看看我们!
平西侯瞳孔一缩,不敢置信。这哪是信物,分明是保命符!
云氏好运道,居然能让九千岁保她!
哪怕只有一次,也足够幸运。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江闻舟惊惶不安的声音,“父亲,蓁蓁危在旦夕,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啪啪。”两道巴掌声猛的响起。
江闻舟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贵妇人,“母亲,您打我?”
从小到大,她从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
侯夫人向来最娇惯儿子,但,这会儿冷冷的瞪着他,恨铁不成钢。
“就算叶宜蓁今日死了,你也得跟云筝拜堂成亲。”
不管如何,都要哄的云筝用玉玦帮儿子重新回到朝堂,用嫁妆帮他铺路,送他平步青云。
江闻舟脸色发白,张了张嘴,但父母的脸色太难看,他不敢再吭声。
平西侯深吸一口气,当机立断的表态。
“筝儿,吉时耽误不得,拜堂成亲吧,我向你保证,你才是平西侯府唯一的世子夫人,叶宜蓁只是长房长嫂,是一个摆设。”
“你嫁进来后就能执掌中馈,家里上上下下都听你的。”
云筝心思飞转,别人稀罕中馈管家大权,她可不稀罕。
“世子这么为难,不如,这婚事就此作罢吧。”
事已至此,平西侯是不可能放她离开的。
她还活着,一半的嫁妆还能用。
最重要的是,她还有九千岁的玉玦。
“你进了侯府的大门,已经是侯府的人,这婚事板上钉钉,无人能更改。”
除非,是双方都愿意退婚,否则,就算皇上也不能插手。
云筝抚着玉玦,心潮澎湃。
换脱离侯府的机会吗?不,不行,皇上不能插手的事,九千岁也不能。
这对最尊贵的天家兄弟,其实……有着太复杂的爱恨情仇。
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引起皇上的猜忌之心,不能害了九千岁。
而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求九千岁。
罢了,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行吧,不过,我身体不适,行动不便,就让我的丫环抱着母鸡跟世子拜堂成亲吧。”
她是绝对不会跟那个狗东西拜堂的,嫌恶心。
宾客们哄堂大笑,她是真的记仇,而且,有仇必报,都不带隔夜的。
侯府的人脸色很难看。
江闻舟更是气炸了,“云筝,你欺人太甚,你怎么敢这么羞辱我?”
云筝神色平静无波,“你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对你,很公平,不是吗?”
“什么公平?我是男人,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你得尊着敬着……”江闻舟面色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怒的。
云筝眼珠一转,笑眯眯的开口,“要不,婚约取消?”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江闻舟被浇了个透心凉,“你……”
平西侯偷偷看了九千岁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九千岁,您看?”
厉无恙眼神凉薄至极,“你儿子能让小厮抱公鸡拜堂,云小姐怎么就不能让丫环抱母鸡拜堂?做人要公平些,别总是仗势欺人。”
宾客们都懂了,同情的看着平西侯父子。
平西侯大受刺激,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硬生生的咽回去。
“好,就这么说定了。”
云筝目光一转,看向院落中,她的陪嫁丫环和陪房都被控制住了。
“春兰、春华、春桃、春燕,你们是我最信任的贴身丫环,谁愿意为我分忧?”
四人相视一眼,神色各异。
两个丫环不约而同的开口,“奴婢愿意。”
是春兰和春燕。
云筝深深的看了她们一眼,“就春兰吧。”
被点名的春兰喜上眉梢,而春燕眉眼染上一丝幽怨。
云筝全看在眼里,一颗心往下沉。
原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喜堂前,春兰抱着一只母鸡,站在江闻舟身边。
一个春风满面,一个面色漆黑,像是参加自己的葬礼。
礼官嘴角抽了抽,这都什么破事啊,传出去就是天大的笑话。
他扬声道,“一拜天地。”
春兰身体一弯,拜了下去,但,江闻舟站着不动。
“世子,世子。”
“江闻舟。”平西侯怒喝一声。
江闻舟浑身一颤,不情不愿的弯下身体。
无尽的屈辱涌上心头,这一刻,他眼角殷红,恨意在心底深处燃烧。
一边围观的云筝嘴角疯狂上扬,痛快,太痛快了,你们也有这么一天!
这仅仅是个开头!
“二拜高堂。”
堂上平西侯夫妻,堂下平西侯世子,脸色都奇差,谁都接受不了这样的屈辱,但,不得不咬牙忍着。
他不敢想象,世人会怎么评价他,皇上会怎么看?
“夫妻对拜。”江闻舟不得不弯下高贵的头颅,手心都掐出血了。
这是他一生最羞辱的时刻,堂堂平西侯世子被逼跟一只母鸡拜堂成亲!
他这辈子都不用见人了!
他抬起头,冷冷的看向那个红衣少女,云筝。
都怪她!
他发誓,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以报今日之耻。
云筝不闪不避,眼神清亮,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废物!孬种!
“轰隆隆”江闻舟脑袋炸开了,她居然敢嘲笑他!
啊啊啊,他要杀了她!
这一切全落入厉无恙眼中,嘴角勾起一丝淡笑,充满了戏谑和玩味。
这漫长无趣的人生,终于遇到一个有趣鲜活的人。
不如,推波助澜一下?
春晓院,位于侯府最偏远的角落,两进的院子虽大,但装饰的很普通,连龙凤花烛用的也是市面上的便宜货。
就一个字,敷衍!
云筝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忍不住叹气。
这还不如平民百姓婚嫁体面,平西侯府外面光鲜,内里精穷,当然,也是不重视。
相比之下,叶宜蓁的梧桐院就不一样了,库存的好东西都在那里堆着。
云筝没有进喜房,而是站在院子里,吩咐下去,“把东边三间房收拾出来,今晚我要住。”
众人一愣,什么意思?
这洞房花烛夜,新郎没来,新娘要拆了洞房?这日子真的不过了吗?
陪房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姐,这样不好吧,要不,跟世子商量一下?”
云筝出嫁带了四家陪房,四个贴身丫环,八个小丫环,一共三十六人。
所有人都是精挑细选,陪房精明能干,丫环极有眼力见。
“不用,动作快点,我累了,要休息了。”云筝一反过去的温和,非常强势,下人们不敢反驳。
陪房们忙着收拾嫁妆和屋子,忙的不可开交。
四个贴身丫环围在云筝身边,端水送茶。
云筝懒洋洋的靠坐在椅子上,喝着最顶级的血燕窝,吃着香甜的八珍糕,忍不住喟叹,这才是人生!
前世嫁进侯府的十年,嫁妆被夺,下人被遣散,身边只剩下一个春华侍候,主仆俩吃不饱穿不暖,受尽了磨难。
这辈子她是一点苦都不想吃!
她闭上眼睛反复复盘,跟侯府撕破脸,从宫中借人,暂时保住了性命,掌握了一定的话语权,保住了一半的嫁妆。
但,侯府不会善罢甘休。
那又如何?她也不会放过侯府!
他们之间,你死我活,注定只能活一个!
春华看着洞房内穷酸的摆设,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侯府也太不尊重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市井小民娶亲呢。”
她不信,叶氏的洞房也如此不体面。
身边的春兰眼睛一瞪,没好气的轻斥,“春华,别胡说,如今小姐成了世子夫人,身份尊贵,跨越了好几个阶层,云家以后也跟着沾光,我们要心存感恩。”
她是云筝身边最得宠的丫环,长相清秀,浑身绫罗绸缎,被养的像个娇小姐。
云筝看了过来,眼神凉凉的。
春兰没有发现,一副为主子着想的模样,“小姐,恕奴婢胆斗多说一句,您今日行事太过了,怎么能不给夫家面子?夫贵妻荣,世子好,您才能好。”
若是以往,云筝只当她是一心护主,可这会儿,眼中满是冷意。
前世,春兰背主爬了江闻舟的床,闹开后,她倒了大霉,万夫所指,都骂她心机重,自己栓不住男人,就指使丫环爬床。
关键时刻,春兰还供认不讳,口口声声说,是云筝安排的。
她百口莫辩,生了一场大病,还被叶宜蓁狠狠羞辱。
“听上去有几分道理。”
原来,春兰早就有了异心!
春兰心中暗喜,越发来劲,“世子和夫家不待见,您以后可怎么办呢?哎,听奴婢一句劝,伏低做小,想办法讨好世子和公婆。”
侯府是高不可攀的勋贵,自家主子能嫁进侯府,是上辈子烧了高烧,可她不懂珍惜,当众让世子难堪,哎。
云筝拔下红宝石珍珠凤钗,漫不经心的拿在手里把玩,“哦,怎么讨好?”
春兰想着世子英俊潇洒的模样,心里小鹿乱撞,粉颊飞红。
“我们云家最不差的就是银子,多送点银子给他们,不过,要注意方式,不能直接送,不体面。”
她一想到今日跟世子拜堂成亲,春心荡漾,她是世子的女人了,福气还在后头呢。
为了世子,她什么都愿意做。
“奴婢愿为您分忧,帮您四处送银子,讨好各位主子,只求换您能在侯府顺利立足。”
她嘴上说的好听,是为了云筝着想,其实是打着小算盘。
春华眉头微皱,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但一时又不知怎么反驳。
春兰指着嫁妆清单上的东西,“光是送银子太庸俗,再送些礼物。”
“这一套酒樽送给侯爷,这套红宝石头面送给侯夫人,这块暖玉送给世子最合适。”
酒樽十二件,是最好的汉白玉制成。
赤金镶红宝石龙凤呈祥头面,三十八件一套,颗颗都是世间难寻的红宝石,拇指大小。
暖玉冬暖夏凉,滋养身体,是最佳的养身之物。
每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却被春兰一个奴婢借花献佛,轻飘飘的送出去,成了她的人情。
云筝不禁气笑了,这是把主子的东西当成自己的,脸呢?“来人,掌嘴。”
春华不假思索的一巴掌打过去,啪一声,打在春兰娇嫩的脸上,五指印浮了起来。
春兰虽是丫环,但从小跟在云筝身边,娇生惯养,没受过一点苦,当场就红了眼眶。
“小姐,奴婢到底哪里说错了?奴婢不服。”
云筝冷冷的看着她,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云家就是太仁慈了,惯出了白眼狼。
“不服?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居然质问主子?看来是我待你们太好了,好到你们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下人们齐刷刷看过来,脸色都有些慌。
“我……”春兰脸色一白,浑身发抖,这才清醒了几分。
是,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生死都掌握在主子手里。
她所依仗的,只是云筝的宠爱。
没有云筝,她什么都不是。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滚落下来,“小姐,我是为了您好啊,绝无二心。”
云家向来宽厚,鲜少处罚下人,把这些人养的不知天高地厚。
云筝神色淡漠,打定主意要杀鸡儆猴,“为主子做主的奴婢,我可不敢要,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随时能发卖。”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春兰打了个冷战,不敢置信,这是警告?
小姐变了,变的不仁慈,不善良了!太让她失望了!
“小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啪。”春华一巴掌过去,大声喝斥。
“说什么鬼话,我们是买来侍候小姐的,是奴婢,你过了几年好日子,不会把自己当成主子吧?”
主子明显要立威,她自己找死就算了,别拖着他们一起死啊。
春兰眼珠乱转,不应该啊,难道是……嫉妒?“小姐,是因为我跟世子拜堂成亲惹您不高兴了?”
她委屈的不行,“可,那是您的命令啊,我也不想的,我一个未出嫁的女孩子,还想嫁个好人家。”
无疑,她是聪明伶俐的,一发现不对劲,立马表忠心,撇清关系。
云筝深深的看着她,刚想说什么,下人禀道,“小姐,宫中来人了。”
云筝精神一震,“请。”
春兰暗暗松了一口气,眼神闪闪烁烁,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云筝全看在眼里,无声的叹息,这丫头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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