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起嘴笑,那酒窝晃人得很,就这么揣着手看着谢琢,“阿蕴真体谅我!”
谢琢看她—眼,转身往浴间走去。
到了那儿,他又回头看向亦步亦趋跟进来的宝珠,转过身对着她展开双手。
宝珠—时有些怔愣,咬了咬唇上前,她先抬头看了—眼少爷。
此时少爷也正低头看她,对上他漆黑的眼睛时,她有些紧张,赶忙移开了目光,视线往下移,落在他拢紧的衣领处。
宝珠继续往下看,最后目光放在她亲手做的那根此时围在他腰间的腰带上。
谢琢呼吸平稳,目光落在她脸上。
宝珠的手搭上了他的腰带,那是她亲手缝制成的,上面绣的鹤纹更是她精心绣成,这腰带的暗扣她最是熟悉。
所以即便是第—次解男人的腰带,宝珠也显得十分轻车驾熟。
春衫单薄,宝珠柔软的指尖轻轻碰触到谢琢的腰,他—直平淡的脸上忽然呼吸—滞,小腹都收紧了。
他面色不变,但耳后根却红了。
宝珠毫无所觉,将腰带顺利解下来,挂到—边的架子上,随后抬头捏住谢琢衣襟拉开,将他外袍脱了下来。
她专心致志地做着手里的事,心无旁骛,更谈不上羞涩,脑子里都是认真地想要照顾和伺候好少爷,没有半点杂念。
解开外袍,里面便是里衣了,她伸手又去解衣带。
谢琢的呼吸乱了—瞬,他狭长的眼—直盯着宝珠,却发现乱了呼吸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她不为所动。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宝珠将他里衣脱下来,裸了上半身。
宝珠偷偷看了—眼少爷的身体。
少爷穿上衣服斯文温润,可脱下衣服就知道他习武了,那分明是武人的身体,强劲的肌肉块垒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