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阮云溪一个窝心脚,把人踢飞出去:“活该,杀人偿命,自食恶果。”
“你.......你这个贱人,你害得我好惨,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推开奶嬷嬷摔跤致死,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死了奶嬷嬷,你才是杀人凶手,公安同志,是她害我!”
阮云溪看着疯狂狡辩的陆妈妈,嘲笑一声:“认命吧,人是你杀的,狡辩无用。”
陆妈妈被公安同志带走的时候,怨毒的看着阮云溪:“贱人,你不得好死,你这辈子别想进我们陆家,我不同意,我绝不会让我儿子娶你!”
阮云溪气笑了,拿出随军通知书:“不好意思哦,我早就抛弃你儿子,马上要嫁军官,至于你就等着吃枪子吧!”
陆妈妈瞪大眼,看着阮云溪手中的通知书,脸一阵红一阵白:“你......你要嫁给顾为州?”
阮云溪笑着点头:“比起你儿子,顾为州要好千倍万倍,至于你儿子,要么劳改,要么下乡。”
想到了什么,阮云溪欠欠的说:“哦对了,你儿子下乡大西北的申请也是我提交的,你觉得我选的地方好不好?”
陆妈妈没想到,她就是那个缺德之人:“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这样做,难道要让你们吃绝户啊?”阮云溪露出奸计得逞的笑:“你们想跑路港城,做梦呢,我要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死也给我死在祖国土地上,沤肥!”
陆妈妈:“.......”
“你......你送出去的那些家产就不怕要不回来?”陆妈妈还以为能威胁阮云溪。
阮云溪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还记得藤箱的砖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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