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又不是天生忙碌命,干不了这种活。”
梁母眼底闪过诧异,不明白平时听话的我怎么这次突然不按套路出牌了。她张开嘴想要再说什么,旁边的梁静仪使了个眼色后,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饭桌上,梁母不住给宁远夹菜,虽然宁远一口也不能吃,但还是很捧场地夸赞,
“阿姨的手艺很好,我的胃目前还不能够消化人类的食物,所以很抱歉不能品尝。”
梁母摆摆手,“没关系,你有这份夸奖我就很心满意足了,有些人呐,就知道吃饭头都不抬一下的。”
这是点我呢。
我放下筷子,没控制住冷笑,
“这饭我也要能吃才能夸得出口啊,明明知道我海鲜过敏甚至一个不是海鲜的菜都没有,这不是难为我么?”
梁母一愣,看见了我碗里干干净净的白米饭,脸上溢出尴尬,但很快消失了,
“静仪喜欢吃海鲜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忍一下,或者吃个药不就行了。”
忍,又是让我忍。
从前的我是舔狗,所以听了。可弟弟的死让我明白了,忍耐没用。
“得了吧,要是稍微上点心也不至于每次来都是这样,都让我被迫只能吃白米饭。你以为我爱吃么,不啊我是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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