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的我了。
脸颊的伤似乎有些严重,夜里我起了高烧。
迷迷糊糊间,我隐约感到一丝清凉,从额头到四肢,耳畔熟悉的叹息,似乎是萧凛。
“阿念,别和我赌气,乖乖待在我身边,我许诺你的,决不食言……”
“阿念,再等等,我很快就能护住你,让你光明正大站在我身边。”
“阿念,你真叫我心疼……”
这样的萧凛好似在北狄时一样,小心地似乎怕我碎掉。
那时的萧凛真好啊,我好想他。
他会在北狄皇族欺辱我时,伸手将我护在身后,挡住所有打骂和凌辱。
他会在我癸水时,低声下气向他们讨一碗红糖水,小口小口喂我喝下。
甚至,学着宫人们的模样,撸着袖子在后山捕猎,为我补身子。
我们见过彼此最狼狈不堪的模样,所以他说爱我时,我深信不疑。
只是我忘了,他更爱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接下来几日,东宫似乎格外得忙。
萧凛再未出现,似乎那晚只是个虚妄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