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将她拦腰抱起,快步离开。
只冷冷丢下一句,“给我看紧她,不必理会她的伤!”
我追上去,本想追问他,一切是否如林若华所说。
他本可以保住那个孩子,却亲手将他扼杀。
可只被看守的侍卫狠狠推了一把,重重跌倒在地。
房门再次紧闭,任凭月光也透不进来。
门外,百无聊赖的侍卫喝着小酒抱怨。
“真晦气,一个冲撞太子妃的贱婢,乱棍打死了就是了,何必劳烦我们兄弟看着,害得今晚花楼都逛不成。”
“都说这贱婢仗着得宠,在北狄便是太子殿下的房中人,处处不将太子妃放在眼中,时常顶撞,之前还想凭着肚里的东西挣个名分,结果落得现在的下场……”
“真是痴心妄想,太子妃何等尊贵,岂是她一个贱婢能相提并论的。”
他们毫不避讳地谈论着我,话语间满是嘲讽和轻蔑。
只是,已经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