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苦笑出声。
孩子?
萧凛见惯了妇人的腌臜手段,不可能不知道,那一大壶红花下肚,我怎么可能还会有孩子……
我压下心口的酸涩,近乎乞求地看向他。
“萧凛,放我走吧。”
萧凛眼神复杂地盯着我,从悲痛,震惊,再到坚决。
他几乎咬牙切齿,双眼猩红。
“休想。”
“阿念,当初在北狄,为了我你受了那么多苦,为何现在日子好过了,你却不愿意为我再忍了?”
“不就是一个孩子吗,再给你一个就是了!”
说着他伸手便来解我的衣裙,压着我倚上冰冷的墙壁。
喷薄欲出的情欲混着他脖颈间林若华独爱的一缕梅香,让我忍不住作呕。
泪水不争气地滑落,尽数被他吞入腹中。
是啊,我那么爱他,就连他远去北狄为质,我都不顾爹娘反对,自请跟随,陪在他身边。
北狄的冬天漫长而寒冷,为了让他喝口热汤,我跪地学狗爬,哄得看守的侍卫开怀,才得了些柴火。
每年生辰,我用刺绣换来的微薄银两买来长寿糕,为他一解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