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叫秦之惟。
半夜里,沈妍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她穿着单薄的睡裙将房门打开一条缝隙,是白天那个脸上有疤的大叔,她下午听到过有人喊他东叔,于是跟着喊:“东叔,这么晚了有事吗?”
东叔看着凶神恶煞,一开口,声音却很温和:“少爷回来了,头疼得厉害,你去看看。”
沈妍的视线从东叔壮实的身躯边掠过,朝走廊那头望了一眼,想说换件衣服再过去的,见东叔已经给她让了道儿,她便打消了念头。
她的睡裙很保守,短袖过膝,穿去大街上都没事儿。
踏进秦之惟的房门,窜入鼻腔的是浓浓的烟味,沈妍被呛得难受,轻咳了几声,走过去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窗户。
房间里就开了盏橘色的台灯,光线比较暗,她视线落在了坐在落地窗前椅子上的秦之惟身上:“我不是很懂头疼这方面,做医生的时候,我在心外科。”
“我知道。”
秦之惟嗓音因为过量抽烟有略微的沙哑,他一抬手,沈妍就会意的递上了烟灰缸。
似乎很满意她的举动,摁灭烟蒂之后,秦之惟调整了一下坐姿,整个人懒散的靠在椅背上:“给我揉揉,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