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向从前那样回她个笑,可向来八面玲珑的我却连丝假模假样的笑都挤不出来了。
可幽深瞳孔中的自嘲在映照着她羸弱到如同枯枝却依旧坐的板正的身子时翻涌了出来。
也对,南国那等富庶之地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公主,什么没瞧过,什么没享过。
遥北倾力给予她的一切怕是根本看不上眼吧。
就像...陛下的真心。
从始至终,不过是她为了母国传递情报的垫脚石。
“秦玉楼...”我有些费力的念出她的真名。
可也是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叫面对陛下雷霆之怒依旧淡然处之的她面上闪现一丝拗动。
我想,她大概是想家了吧。
算算,她来遥北也五年了。
也多亏了她,叫我这个从没上过战场的阉人,知道了南国人的狡诈。
眼泪里盛满毒药,温柔后掩盖锋芒,形容这个女人再确切不过了。
我最恨人骗我,骗我都被我三刀六个洞倒吊放干血死了。
只有阿琬,瞧着她我竟有几分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