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软下了声音:“我跟你过了十几年穷困潦倒的苦日子,天天看着王诗意在那穿金戴银,我有没有叫一句苦?”
“但要真没了那钱,难道真让我连稀饭都吃不上?”
“而且,她现在把豆豆教成这个死脑筋,我很不满意。”
女儿扯扯我:“妈妈,我们有虐待干妈吗?”
闺蜜全身那套大牌服装,是我送的。
车房都是我以陈卓寒的名义,暗暗送给她的。
纵使她背刺了我,不喜欢我,我对她仍旧很好。
这一切女儿比我还要清楚,但我从没告诉过她原因。
陈卓寒甚至下跪哄了闺蜜半天,但还是坚决不让沈萱还钱。
因为他通过女领导,马上要晋升经理,年薪二十万。
我不知道他怎么算出这笔买卖划算,但闺蜜信了。
但条件是要带女儿去游乐场玩,算作赔礼道歉。
陈卓寒却转身抱着沈萱举高高:“你妈妈忙,这周末也带你去游乐园玩,好不好?”
沈萱高兴地鼓着掌:“谢谢爸爸。”
他们宛若父女俩的姿态,好像亲生女儿豆豆才是附带的,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那天以后,闺蜜就没约陈卓寒出去过。
直到去游乐场前一晚,我收到一条短信。
陈卓寒预约了当晚的酒店,要和闺蜜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