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身高一米八,体格健硕。
哪怕是巨型的阿拉斯加,我也能一脚踹飞。
可我一见到狗靠近,就会想起那恐怖的三天三夜,便两眼发黑,双腿发软,身体先做出应激反应。
我怕狗从来不是一件可笑的事。
而是一件可悲的事!
迎着众人嘲笑的眼神,我抬眼望着姐姐,控制不住发抖的声线:“九岁,我跟恶狗被困深坑三夜,你体验过吗?”
还嬉皮笑脸的姐姐,沉默了。
她的眸中,突然闪过一抹我看不懂的情绪。
像是愧疚,又像是同情。
我爸闻言不以为然:“那还不是因为你贪玩,你妈为了让你成才,才想的这么一个好办法!”
我妈也说:“多大点事,你还记到现在。一条狗而已,努力克服它,不然传出去我儿子怕狗,得多丢人。”
我脊背一寒,胃部似有铁棍搅动一般难受。
原来,被困深坑三天。
只是我妈阻止我贪玩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