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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不如直接进来杀了他们。
况且他进来容易,出去并挂好木闩绝没这么容易。
随后许闲闭上眼睛,昨日从见到宋清之后的一切画面开始在脑海中闪过。
片刻。
许闲眼眸泛亮,转头看向贺云峥和陆长风两人,“我可能知道凶手是谁了!”
贺云峥和陆长风两人皆是一惊,随后忙跑了过去,异口同声道:“谁?”
许闲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陆大人,宋清身上搜没搜出来一把钥匙?”
“钥匙?”
陆长风一愣,随后坚定道:“绝对没有!”
许闲斩钉截铁道:“那这人就是冲宋清来的,乃是图财,凶手是宋府管家郭洪!他们两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郭洪可能以为我只是个皮条客,所以想让我当替罪羊!”
“宋府管家郭洪?”
陆长风眉头紧皱,疑惑道:“这不可能啊!门和窗都锁着的,他怎么进来?”
许闲将木闩递给陆长风,“他是从窗户进来的,木闩上这道勒痕还很新。”
陆长风急忙接了过去。
贺云峥诧异道:“那也不对啊!他能从外面打开木闩,如何能从外面插上呢?再者说,难道宋清和莲儿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下毒,然后喝了毒酒?即便郭洪动静小,宋清和莲儿在床上没有发现,但他能保证宋清和莲儿在床上风花雪月完后,还能下来喝酒?”
“这概率实在太小,郭洪不可能费这么大劲,赌概率这么低的事情吧?”
陆长风点头应声,“贺兄说的在理。”
许闲严肃道:“那若是宋清自己下的毒呢?”
贺云峥:???
陆长风:???
他们两人一脸懵逼的看着许闲,满是难以置信。
许闲解释道:“我回忆了昨天见到宋清之后的所有事情,又仔细推敲了一遍,宋清此人身体较为虚弱,所以他跟我说回府拿银两可能是假的,回府拿药才是真,毕竟这种事情哪个男人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行。”
“我清晰记得,宋清跟管家郭洪要银票的时候,他们两人刻意回身避了我一下,显得极为神秘,宋清到教坊司掏银票的时候,还从怀中顺出来一把钥匙和一个纸包。”
“所以我离开屋子后,宋清关上了门才将药粉拿出来倒入酒内与莲儿共享,原本他想跟莲儿风花雪夜,没想到那竟是毒药,害了他们两人的性命。”
“郭洪从窗外而来根本不是下毒,而是拿走包着药粉的纸片和钥匙,那钥匙肯定跟宋家财产有关,所以这桩密室毒杀案,我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成了他郭洪的替罪羊。”
听着他的推测。
贺云峥和陆长风两人面带震惊。
虽然他们感觉不可思议,但许闲竟是分析的头头是道。
这木闩也能证明,确实有人进过屋子。
贺云峥忙问道:“那他是如何在外面挂上木闩的?”
许闲淡淡道:“这很容易,提前用细线将木闩缠上,一头放到凹槽内,另一头用线吊起来,然后人出去关上窗户,从外面将细线拽出来,木闩另一头也恰好落到了凹槽内,木闩上的勒痕就是这么来的。”
陆长风微微点头,“这确实可以实现。”
说着,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许闲,“但你是怎么推测出来整件案子?又是怎么猜到这种在外面挂木闩的手段的?”
贺云峥同样感觉吃惊。
他们感觉许闲熟悉的就好像他是凶手一般。
许闲淡淡道:“若是推测不出来,我不就成了替罪羊?可能是死到临头逼出来的潜力。不过宋清若是那方面乏力,郭洪肯定为他抓过药,我们查药铺也能查出蛛丝马迹,当务之急是将郭洪找来!”
《穿成纨绔后,太子皇帝都为我撑腰许闲苏禹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那还不如直接进来杀了他们。
况且他进来容易,出去并挂好木闩绝没这么容易。
随后许闲闭上眼睛,昨日从见到宋清之后的一切画面开始在脑海中闪过。
片刻。
许闲眼眸泛亮,转头看向贺云峥和陆长风两人,“我可能知道凶手是谁了!”
贺云峥和陆长风两人皆是一惊,随后忙跑了过去,异口同声道:“谁?”
许闲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陆大人,宋清身上搜没搜出来一把钥匙?”
“钥匙?”
陆长风一愣,随后坚定道:“绝对没有!”
许闲斩钉截铁道:“那这人就是冲宋清来的,乃是图财,凶手是宋府管家郭洪!他们两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郭洪可能以为我只是个皮条客,所以想让我当替罪羊!”
“宋府管家郭洪?”
陆长风眉头紧皱,疑惑道:“这不可能啊!门和窗都锁着的,他怎么进来?”
许闲将木闩递给陆长风,“他是从窗户进来的,木闩上这道勒痕还很新。”
陆长风急忙接了过去。
贺云峥诧异道:“那也不对啊!他能从外面打开木闩,如何能从外面插上呢?再者说,难道宋清和莲儿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下毒,然后喝了毒酒?即便郭洪动静小,宋清和莲儿在床上没有发现,但他能保证宋清和莲儿在床上风花雪月完后,还能下来喝酒?”
“这概率实在太小,郭洪不可能费这么大劲,赌概率这么低的事情吧?”
陆长风点头应声,“贺兄说的在理。”
许闲严肃道:“那若是宋清自己下的毒呢?”
贺云峥:???
陆长风:???
他们两人一脸懵逼的看着许闲,满是难以置信。
许闲解释道:“我回忆了昨天见到宋清之后的所有事情,又仔细推敲了一遍,宋清此人身体较为虚弱,所以他跟我说回府拿银两可能是假的,回府拿药才是真,毕竟这种事情哪个男人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行。”
“我清晰记得,宋清跟管家郭洪要银票的时候,他们两人刻意回身避了我一下,显得极为神秘,宋清到教坊司掏银票的时候,还从怀中顺出来一把钥匙和一个纸包。”
“所以我离开屋子后,宋清关上了门才将药粉拿出来倒入酒内与莲儿共享,原本他想跟莲儿风花雪夜,没想到那竟是毒药,害了他们两人的性命。”
“郭洪从窗外而来根本不是下毒,而是拿走包着药粉的纸片和钥匙,那钥匙肯定跟宋家财产有关,所以这桩密室毒杀案,我就成了最大的嫌疑人,成了他郭洪的替罪羊。”
听着他的推测。
贺云峥和陆长风两人面带震惊。
虽然他们感觉不可思议,但许闲竟是分析的头头是道。
这木闩也能证明,确实有人进过屋子。
贺云峥忙问道:“那他是如何在外面挂上木闩的?”
许闲淡淡道:“这很容易,提前用细线将木闩缠上,一头放到凹槽内,另一头用线吊起来,然后人出去关上窗户,从外面将细线拽出来,木闩另一头也恰好落到了凹槽内,木闩上的勒痕就是这么来的。”
陆长风微微点头,“这确实可以实现。”
说着,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许闲,“但你是怎么推测出来整件案子?又是怎么猜到这种在外面挂木闩的手段的?”
贺云峥同样感觉吃惊。
他们感觉许闲熟悉的就好像他是凶手一般。
许闲淡淡道:“若是推测不出来,我不就成了替罪羊?可能是死到临头逼出来的潜力。不过宋清若是那方面乏力,郭洪肯定为他抓过药,我们查药铺也能查出蛛丝马迹,当务之急是将郭洪找来!”
苏禹无奈道:“那儿臣不说话了。”
苏云章瞪了他一眼,看向唐林,“你继续说,许闲那厮怎么不当人子了又!”
唐林是真没想到苏禹竟在御书房。
但如今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随即道:“启禀陛下,今日唐霄被微臣责罚在后院扎马步,可方才微臣回到家后,发现唐霄竟然不见了!微臣想定是许闲将唐霄拐走了,所以才前来请陛下做主!”
“嘿!”
苏禹瞪大眼睛,“合着你回府唐霄就不见了?那你怎么知道是许闲拐跑的?”
苏云章瞪了苏禹一眼,“你净问那废话,到底是你问,还是朕问?!”
苏禹忙挥手示意,“您官大,您问您问。”
苏云章整理下衣领,郑重其事道:“那你怎么知道是许闲拐跑的?”
苏禹:......
唐林:......
你不是也这么问吗?
唐林急忙解释道:“陛下,太子爷,你们有所不知,长兄如父,原本唐霄是最听微臣话的,微臣让他扎马步三个时辰,他一刻都不敢偷懒,更别说偷跑了!”
“但自从唐霄到国子监跟许闲成为同窗后,微臣就不知道怎的,唐霄突然以许闲马首是瞻,这世上能让唐霄不听微臣话的人,唯有那许闲!微臣让唐霄往东,许闲让唐霄往西,他就能义无反顾的往西去!所以臣敢拿我唐家荣耀发誓,唐霄一定是被许闲拐走的!”
苏禹听着,心中暗笑,这小舅子有点东西。
“啧.......”
苏云章感觉十分好奇,“那你就没问问,唐霄为何连你的话都不听,就听许闲的?”
唐林忙解释道:“微臣问了啊!微臣那日也在想是不是对唐霄太严苛了,我还特地让伙房烧了他最喜欢的羊腿,然后想跟他谈谈。”
“唐霄却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说这世上能懂他的人唯有许闲,然后拿着羊腿就走了,说要跟许闲一起分享!”
说着,他严肃起脸,怒气冲冲道:“那么大的羊腿啊,微臣一口没捞着吃!”
苏禹:......
苏云章:......
“行了行了,看你那点出息!朕待会赏你两条羊腿!”
苏云章颇为无奈,继续问道:“那你知道许闲将唐霄拐到哪里去了吗?”
“多谢陛下。”
唐林拱手,随后义正言辞道:“还能去哪?!教坊司呗!”
“教坊司!又是教坊司!”
苏云章火气瞬间便起来了,“那是好人去的地方吗?谁家好人天天往教坊司跑!?”
唐林怒道:“陛下说的没错,去教坊司的都是混蛋!狗蛋!王八蛋!他们......”
“???”
苏云章急忙挥手打断,“诶!行了行了!你怎么骂那么难听呢?再怎么说教坊司也是官营,而且说不定有些人去是有特殊原因,咱不能一棒子打死!”
唐林脸上满是不解,“陛下,微臣骂的是去教坊司那些臭狗屎呢!谁家好人天天去那?!”
“啧!”
苏云章瞪了唐林一眼,“赶紧说正事!你确定许闲和唐霄在教坊司!?”
唐林伸出右手,“微臣发誓!”
苏云章看向苏禹,怒道:“许闲是太子妃妻弟!你说怎么解决!”
苏禹忙道:“儿臣现在就派人将他们抓回来!让许闲在东宫禁足!”
苏云章眉头深锁,“朕不愿意管你们家那滩烂事!”
说着,他看向唐林,“禁足许闲行了吧?”
唐林拱手,“陛下,太子爷圣明!”
苏云章大手一挥,“都滚吧!”
唐林忙追问道:“陛下,您方才说赏赐的两条羊腿!”
苏云章气笑了都,“入你娘!你还真要!”
说着,他看向高德,“去!到御膳房找两条最大最肥的羊腿给唐林!”
.......
东宫。
承恩殿。
太子妃正在刺绣,脸色十分难看,“这景王什么意思?显得他们景王府有钱?什么事儿都跟着瞎张罗!他们有来钱道,我们东宫能比吗?去年万寿宴,他给老爷子送了一个半丈高的血珊瑚,那给老爷子喜欢的!齐王送了老爷子两匹汗血宝马,温王送了老爷子一柄削铁如泥的绝世宝刀!”
说着,他瞪了一眼苏禹,“你给老爷子送的什么?就送了一颗月明珠,老爷子拿着遛狗的夜明珠,都比你送的那颗大!那给我臊的呀!我都不敢跟其他三位王妃搭话!我现在都记得老爷子看咱们的眼神!老爷子,母后和太后不说你,肯定认为是我这太子妃不懂事!”
“我哪有钱买礼物!?我当初真是后悔嫁给你!太子妃的殊荣没享到,这窝囊气不知道受了多少!”
太子妃说着委屈的掉下眼泪。
“哈哈哈......”
苏禹听着大笑,忙宽慰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那颗夜明珠也还行啊!孤这不是跟你一起想办法吗?咱们不偷不抢,力所能及,谁爱说谁说去!”
两人正说着。
许闲从殿外踱步而来,“姐姐,姐夫,我回来了!”
他见太子妃正在哭,疾步走了过去,“姐姐,你怎么哭了?”
见许闲回来。
太子妃瞬间止泣,一把拧住许闲的耳朵,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如此不让人省心?太子爷让你和唐霄禁足,你们将房顶给拆了!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
许闲急忙去回扯耳朵,“姐姐,疼疼疼!”
“你还知道疼?”
苏禹眼眸微眯,冷哼道:“你是一点话都不听!孤可是在老爷子面前保证,将你和唐霄禁足,他才不追究的,若是被他知道你从东宫偷跑出去,非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许闲忙道:“姐姐,姐夫,我真知道错了,明天我乖乖在东宫禁足便是了。”
太子妃将手松开,“看你以后还敢不听话,本宫还治不了你了?”
许闲搓着耳朵,倒也没在意,问道:“姐姐,你方才为啥哭呀?是不是姐夫惹你了?”
“孤惹她?”
苏禹瞪大眼眸,“孤这太子惹得起谁?”
苏禹的宅心仁厚,还真不是装出来的。
按理说他是太子是储君,地位是非常高贵的。
但永远都摆不出来那盛气凌人的架子。
用楚皇的话说,苏禹就是圣人转世,石头堆里蹦出来的棉花球。
“怎么不是你?”
太子妃瞪了苏禹一眼,“你若是有钱,咱们也买个礼物哄太后开心,我也能在妯娌面前抬起头!你看我现在敢跟她们往一起凑吗?人家凑到一起,谈都是哪家衣服好看,哪家首饰名贵,哪家胭脂水粉好用!可我呢!?谈的是东市菜便宜,西市的肉贵!我是太子妃吗?我整个一怨妇!”
原本东宫吃食是皇宫一起供应的。
但去年太子惹了楚皇不高兴,楚皇一气之下断了东宫的给养,东宫现在得自己采购。
苏禹忙宽慰道:“夫人你跟那些胭脂俗粉不一样,咱们踏踏实实过日子,用不着攀比!”
太子妃恶狠狠道:“我若是信着攀比,早就被气死了!”
许闲眉梢微凝,问道:“所以你们是在为中秋宴为太后送礼而发愁?”
苏禹叹息道:“可不是吗?”
说着,他看向许闲,“你有钱没有?借姐夫点,让姐夫也宽裕宽裕。”
许闲淡然道:“钱我没有,但是送给太后的礼物,我可以替你们准备。”
苏禹和太子妃露出嫌弃面容,冷哼道:“就你?”
此话落地。
苏云章兴奋的拍着大腿,“贤弟,你说的真是太对了!辽东必须收复,海禁也需要解除,朕.......真是一个好想法啊!”
他真是没想到许闲竟然会有这般政治远见。
卫鸿儒都懵了。
今日他真是服了许闲。
小小年纪,能在教坊司当皮条客,能想出来两京信函往来生意,如今对国家政治发展,竟也有如此远见卓识,真是令人敬佩。
许闲酒喝的不少,有些上头,“但是当今陛下糊涂。”
“糊涂?”
苏云章一脸懵逼,沉声道:“贤弟,何以见得?陛下不是尝试取消海禁了吗?”
卫鸿儒也有些疑惑。
因为这些先皇在世时,根本就不赞成迁都、攻打辽东、并且进行海禁。
这些都是楚皇提的。
楚皇对于先皇而言已经非常非常开明了。
许闲沉吟道:“他错在不该在金陵取消海禁,为何在金陵取消海禁没成功?因为他触犯了士族利益,沿海官吏和南方士族勾结,大肆在海上走私,苦了百姓,害了国家,肥了士族。”
“陛下将局势看的太简单了,虽然现在没有那种举世无双的庞大门阀,但士族依旧存在,且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当初世家门阀被人照着族谱杀后,他们早就学精了,不会再那么招摇,只会闷声发大财。”
“以前士族官吏都是在明面上,可是现在陛下根本分不清谁跟谁有利益勾结,不信你让陛下颁布诏令,驿卒都还未到金陵,南方士族就知道了你们信不信?”
“这世上没有那么简单的事情,所有事情皆有利弊,若是在北方造船,争夺海权,这将是一笔无法想象的投资,而且你敢造,士族就敢跟倭寇勾结,让你疲于奔命,所有事情都是一环一环的。”
此话落地。
苏云章和卫鸿儒两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许闲竟会有如此透彻和深刻的认识。
苏云章现在才明白,为何在金陵下令解除海禁,造船发展码头每次都会失败。
原来士族和沿海官吏竟早就把持了海运进行走私。
苏云章此刻才认识到,自己好像真将局势看的简单了。
卫鸿儒同样感觉到震惊。
他们还是将人性和利益,看的太过简单了。
所有事情的背后,必将牵扯到利益。
苏云章端起酒杯,“贤弟,兄长敬你一杯!”
许闲笑呵呵道:“兄长客气了,我就说喝多了随便说说,当不得真呀。”
卫鸿儒心道:你这何止是真?简直是开了天眼。
“哈哈哈......”
苏云章大笑,“没错,我们就是闲聊而已!”
说着,他站起身来,“时辰不早了,你先玩,我们两个就走了!”
许闲微微点头,“兄长慢走。”
随后苏云章和卫鸿儒两人便火速离开了。
苏云章出了门口,瞬间酒醒,“鸿儒,将方才贤弟所言全部记录下来,他说的没错,虽然现在我们能做的不多,但长远计划一定要有,这是功在当下,利在千秋的大好事!我们绝不能拖累子孙后代!”
卫鸿儒重重点头,“微臣明白,不过这些事情要想干成,所消耗的财力、物力和人力,根本就是难以想象的。”
“无妨!”
苏云章信心满满,“老天爷不是给朕派了个财神爷吗?”
卫鸿儒有些担忧,“陛下,虽然他很聪明,但这可不是小事,背后牵扯的利益太多,岂是他能招架的?”
苏云章心中已是燃起热血,“不是还有朕呢吗?!”
苏禹疑惑的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颗颗颜色各异的糖果。
但这个时代只有蔗糖,连白糖都并未出现。
所以苏禹和太子妃皆是不知道这糖果是什么东西。
“晶石?”
苏禹眉头紧皱,低声道:“这品质太次了些啊。”
太子妃瞪了许闲一眼,“你在这糊弄鬼呢?”
许闲耐心解释道:“这不是晶石,而是糖果,用糖和水果制作成的果糖,味道非常棒。”
说着,他将拿起来一颗放入嘴中,味道清冽甘甜,沁人心脾。
自从他穿越而来,还第一次吃到家乡的味道。
见苏禹和太子妃愣神。
许闲示意道:“你们也尝尝呀。”
苏禹和太子妃将信将疑,随后各自拿起来一颗放入嘴中。
糖果入口瞬间,甜蜜蜜的滋味便瞬间在口腔内绽放开来,丝滑细腻的口感,令人陶醉,令人身心愉悦。
他们还从来没有吃过这般香甜纯粹的吃食,令人的烦恼都削减了许多。
苏瑾在一旁直勾勾的看着,不禁喉咙翻滚。
“这......这东西好香甜呀。”
苏禹的脸上满是惊讶。
太子妃同样惊叹,“你这糖果是哪里买的?为何我从未听说过?”
许闲淡然一笑,“这世上哪里有卖这么好吃的糖果,这是我自己做的。”
“你做的?”
苏禹和太子妃异口同声,眼眸中满是质疑。
苏禹无奈道:“你这吹牛的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太子妃柳眉紧皱,“你说实话。”
许闲颇为无奈,“这真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不然以你们的身份能不知道?”
见许闲说的斩钉截铁。
苏禹和太子妃两人只得将信将疑。
太子妃柳眉微凝,沉吟道:“这糖果虽然好吃,但恐怕也比不上景王他们的礼物。”
苏禹则是反驳道:“咱们这是用心制作的礼物,他们那些用铜臭堆积出来的俗物怎么可比?”
许闲眉梢轻挑,“姐夫,姐姐,你们认为这只是糖果,那见识就真的有些浅薄了。”
“呦呵?”
苏禹面带惊讶,笑道:“若是如此,还得让许先生给我们上一课了。”
太子妃同样非常困惑。
许闲解释道:“太后是不是气血亏?时常出现心悸、大汗、虚弱无力的现象,需要吃些甜食?”
苏禹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
“这不重要。”
许闲摆了摆手,“你将糖果送给太后,让她备在身边,心悸、大汗、虚弱的时候让她吃上一颗,立竿见影!这东西又方便,又好吃,还是天下独一份?什么奇珍异宝能比身体重要?”
此话落地。
苏禹和太子妃两人面带惊讶。
他们真是没想到,许闲这次竟真的用了心思,将这层意思都给想到了。
“好好好。”
苏禹高兴的拍了拍许闲的肩膀,“你总算是为孤办了一次好事。”
太子妃急忙将木盒盖上,“这次礼物确实足够用心,谁都别想再看我们东宫的笑话。”
许闲关键时刻的出手,还真让太子和太子妃刮目相看。
苏禹忙挥了挥手,“夫人,你带儿子去换衣服,待会我们该走了。”
太子妃点头,拿着木盒,抱着苏瑾出了屋子。
许闲也要脚底抹油开溜。
苏禹却是一把抓住许闲的衣服,沉声道:“许闲,你跟孤说实话,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在上京城干了什么?”
“啊?”
许闲一惊,忙道:“姐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
苏禹眉头紧皱,“许闲,老爷子不在京城时,监国的可是孤,你觉得孤是傻子吗?你给你姐的银票暂且不论,东宫在东西两市采购菜金怎么少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