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揭开霍征身上的毯子,没有全部揭开,只露出他受伤的那条腿。
霍征的伤被白静思用一条新毛巾扎着,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白毛巾又染红了。
而且霍征也有失血过多的症状,嘴唇泛着白。
“霍同志,我倒是敢给你缝,就是不知道用头发行不行,头发丝太细了,看着也不结实。”
霍征没想到白珍珠是真想给他缝,心下多少有些诧异,这女人胆子不是一般小啊。
只是他这伤口确实需要缝一下,血止不住,这么一直捆着也不是个事。
“有丝线的话也是可以的。”霍征说。
说完他就后悔了,这年头的丝织品不仅少,还很贵,而且普通人家一般也没有。
白珍珠面上一喜:
“丝线可以吗?那你再等等。”
霍征被她脸上的神采晃了一下,有着“魔鬼教练”之称的他心里陡然麻了一下,眼神不自然挪开了:
“……好。”
白珍珠回了卧室,很快就拿着一条丝巾出来了。
这还是她生朔朔那年裴向阳寄给她的,说是沪市那边有钱人家用的。
她毫不心疼就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