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甜恋:黑化男主爱欲难消后续+全文
  • 快穿甜恋:黑化男主爱欲难消后续+全文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银台金阙
  • 更新:2024-11-17 10:56:00
  • 最新章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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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个月时间,两个男人。

陆溪乔不得不承认穿越久了,她是有那么点海王的天分在身上的。

自嘲过后,陆溪乔重新整理好心绪,她这不是渣,只是想给所有男主一个家。

她幻想的男主都是自己创造的,博爱一点怎么了?

忽地,脚踩楼梯的声音响起,“吱呀”一声,陆溪乔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她侧身看去,黑暗中裴洛书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近,月光洒落到他身上,俊美的面容在月色中显现。

陆溪乔挑眉,“裴大人如何知道本宫在这里?”

裴洛书走到她的近旁,眸子在月光下模糊不清,“楼下有您的侍女。”

淡淡的松香随着裴洛书的接近钻入陆溪乔的鼻中,她鼻尖翕动,觉得裴洛书有些不正常……

思考之时,她感觉裴洛书又离她近了些,月光照耀下,他整个人的身影把她笼罩在其中。

“顺德……你好香……”

迷糊又缱绻暧昧的话在她耳边响起,证实了陆溪乔的猜测,她连忙打开好感度系统,发现裴洛书的好感度已经突破60,停在了68上。

但这依旧没有打消陆溪乔的戒心,即使是好感度到了68,以裴洛书的性格,正常情况下也不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呢?

思绪被打断,陆溪乔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压倒在窗台,斜倚着的姿势让她无处受力只得软了月腰坐在了窗边狭窄的长凳上。

炙热的呼吸吹拂在她唇边,月色下一双凤眸迷离,满含情意。

“顺德……我喜欢你……”

神智已然开始不清醒的裴洛书还没有忘记他的目的,他垂首深深地吸了一口顺德身上的芬芳,觉得自己全身都着火了。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裴洛书也知道,但他不在乎,或者说是想顺水推舟。

黑暗放大了心底的谷欠望。

陆溪乔看着这双离自己极近的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下垂,零碎的光在其中流动,她的心也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身体上的反应让她的眼睛猛地睁大,倏然察觉到自己也算不上正常,怎么会?

甚至一个吻都没有……怎么会?

身下的人儿呼吸陡然也急促了些,她没有回答也没有推拒自己,裴洛书的眸色又深了些,他试探地靠近,在发现身下人儿的轻微动作时便立刻覆了下去。

柔软的下唇被含在口中,他的唇角勾起肆意的笑容。

拒绝?不可能的,在他行动的那一刻,就没有拒绝的机会了。

裴洛书无师自通了接吻技巧,在这小小的一方唇上,他极尽心力,弄得陆溪乔招架不住。

他怎么这么会?

要不是她做了设定了,她要怀疑裴洛书是不是身经百战了!

但这小小的温软满足不了裴洛书,揽在腰部的手逐渐向上。

低沉的呼吸缠绕在陆溪乔的耳畔,痒的让她忍不住偏过了头。

“裴洛书……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陆溪乔终于有机会说话,她羞涩又难堪地质问道,话语里带着一丝慌乱。

“知道……公主,我与您偷-欢。”

断断续续的男声想起,间杂着粗重的口耑息,很难想象平日里端方持重的裴内阁能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语。

偷欢,好一个偷欢。

“本宫有心悦的人了。”

陆溪乔欲拒还迎地推开裴洛书,低声道,低垂的眼睑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失落。

裴洛书轻轻地哼笑一声,声音里满是无所谓:“是雪行那个孩子吧?少年心性不定,你且宠他会儿,玩玩就好,我不介意。”

《快穿甜恋:黑化男主爱欲难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短短几个月时间,两个男人。

陆溪乔不得不承认穿越久了,她是有那么点海王的天分在身上的。

自嘲过后,陆溪乔重新整理好心绪,她这不是渣,只是想给所有男主一个家。

她幻想的男主都是自己创造的,博爱一点怎么了?

忽地,脚踩楼梯的声音响起,“吱呀”一声,陆溪乔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她侧身看去,黑暗中裴洛书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近,月光洒落到他身上,俊美的面容在月色中显现。

陆溪乔挑眉,“裴大人如何知道本宫在这里?”

裴洛书走到她的近旁,眸子在月光下模糊不清,“楼下有您的侍女。”

淡淡的松香随着裴洛书的接近钻入陆溪乔的鼻中,她鼻尖翕动,觉得裴洛书有些不正常……

思考之时,她感觉裴洛书又离她近了些,月光照耀下,他整个人的身影把她笼罩在其中。

“顺德……你好香……”

迷糊又缱绻暧昧的话在她耳边响起,证实了陆溪乔的猜测,她连忙打开好感度系统,发现裴洛书的好感度已经突破60,停在了68上。

但这依旧没有打消陆溪乔的戒心,即使是好感度到了68,以裴洛书的性格,正常情况下也不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呢?

思绪被打断,陆溪乔被一双有力的臂膀压倒在窗台,斜倚着的姿势让她无处受力只得软了月腰坐在了窗边狭窄的长凳上。

炙热的呼吸吹拂在她唇边,月色下一双凤眸迷离,满含情意。

“顺德……我喜欢你……”

神智已然开始不清醒的裴洛书还没有忘记他的目的,他垂首深深地吸了一口顺德身上的芬芳,觉得自己全身都着火了。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裴洛书也知道,但他不在乎,或者说是想顺水推舟。

黑暗放大了心底的谷欠望。

陆溪乔看着这双离自己极近的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下垂,零碎的光在其中流动,她的心也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身体上的反应让她的眼睛猛地睁大,倏然察觉到自己也算不上正常,怎么会?

甚至一个吻都没有……怎么会?

身下的人儿呼吸陡然也急促了些,她没有回答也没有推拒自己,裴洛书的眸色又深了些,他试探地靠近,在发现身下人儿的轻微动作时便立刻覆了下去。

柔软的下唇被含在口中,他的唇角勾起肆意的笑容。

拒绝?不可能的,在他行动的那一刻,就没有拒绝的机会了。

裴洛书无师自通了接吻技巧,在这小小的一方唇上,他极尽心力,弄得陆溪乔招架不住。

他怎么这么会?

要不是她做了设定了,她要怀疑裴洛书是不是身经百战了!

但这小小的温软满足不了裴洛书,揽在腰部的手逐渐向上。

低沉的呼吸缠绕在陆溪乔的耳畔,痒的让她忍不住偏过了头。

“裴洛书……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陆溪乔终于有机会说话,她羞涩又难堪地质问道,话语里带着一丝慌乱。

“知道……公主,我与您偷-欢。”

断断续续的男声想起,间杂着粗重的口耑息,很难想象平日里端方持重的裴内阁能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语。

偷欢,好一个偷欢。

“本宫有心悦的人了。”

陆溪乔欲拒还迎地推开裴洛书,低声道,低垂的眼睑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失落。

裴洛书轻轻地哼笑一声,声音里满是无所谓:“是雪行那个孩子吧?少年心性不定,你且宠他会儿,玩玩就好,我不介意。”


吏部的官员动作很快,上午递去的消息,下午官袍绶印就送到了齐府上。

谁都不敢怠慢权倾朝野的大长公主。

齐府众人纷纷议论大公子走了什么运道竟然被大长公主看上了。

齐雪行只是愣怔着接过官袍和授带回到了自己的院中,脑子里还是公主府发生的事。

看到雪止时齐雪行才回过神来, 院中雪止依旧在看书,身上的衣服还是两年前的,已经浆洗的微微泛白。

不过他现在终于能给弟弟更好的生活了。

“雪止,我现在有差事做了。”

树下的小少年抬起头,嘴角微微扬起,但也只说了四个字。

“恭喜,兄长。”

“雪止……”

就在这时,小院外又传来一声急促的脚步声,兄弟俩这才抬起头。

齐父怒气冲冲地阔步走了进来,三步两步走到齐雪行身边,一把拿过放置在托盘最顶端的官印,反过来一看,随即破口大骂道:

“你怎么敢的?叫你不要去攀附权贵,你不但不听还攀到了大长公主那里!”

齐雪止立马站起身站到了哥哥面前,却被一把推开,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你还护着你哥哥干嘛?仗着样貌,竟然做出这等无耻之事!”

齐雪行可以容忍他辱骂自己,但不能容忍他欺负雪止。

他上前从父亲的手中夺过官印,冷声道:“我做了什么无耻之事?”

他成为了公主府的内宰司正,到底是什么无耻之事?

“这公主府的内宰司正,十个里面八个都是宦官担任,宦官邀宠媚上,你怎能与他们同流合污!”

齐父指着齐雪行的鼻子骂道,“你快跟我去大长公主府辞官,这不是你能坐的位子!”

说完便夺过齐雪行手中的托盘往外走,威胁道:“你若是不去,我便把雪止入赘到李大人家中!”

李大人是礼部尚书,只有一女年芳二十,传言身体壮硕,样貌丑陋,且爱流连勾栏瓦舍,指染俊秀男子,实非良配。

雪止虽是少年,但样貌依然能看出日后风采……

齐雪行沉默了一瞬,指结都捏的泛白,最终还是妥协地跟上了齐父的脚步。

……

陆溪乔听着下人禀报,齐父和齐雪行都来了,心中有些诧异。

“小齐大人怎么又来了?不是明天才当值么?”

系统刚刚在和陆溪乔一起追剧,这会子眼还没从屏幕上离开呢,就插了一嘴。

它虽然是被制造出来监督陆溪乔的,可是实际作用约等于无,除了看看爱欲值,也就是陆溪乔解闷儿的小玩意。

陆溪乔也是有些疑惑,不过兵来将挡,她整理了一下仪容,施施然地走向正厅。

刚进入正厅,陆溪乔的目光就穿过齐父落在了齐雪行的身上。

他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像是屈服,可是那脊背却又挺得很直。

像她喂白狐狸蔬菜时一样,虽然乖乖地趴着但怎么也不张口。

而齐父正捧着那一套官袍绶印垂头等待。

“齐大人免礼,所为何事?”

齐雪行感受到那抹目光从自己的身上转移,心里满是不甘。

“我儿年幼,担不起内宰司正的担子,请公主收回成命。”

齐父弯腰把托盘举止头顶,恭谨地递上前。

身边的侍女小心地看了一眼陆溪乔的脸色,刚想踏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雪行今年有十七了吧,前些日子又列为二甲第一,甘罗十二岁能为相,雪行又如何做不了本宫府中的内宰司正?”

陆溪乔放松身体微微后仰,抬了抬下颌,眸光落到了齐雪行的身上。

语气中带着严肃,眸光却温柔如水。

齐雪行抬首,正对上了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眸,明明化了最张扬肆意的面妆,眸子里却有着叫人心定的温柔。

好像在说:只要你说行,你就行。

她无条件相信他。

他的心猛然跳动了起来,身体都有些颤抖,从来没有人那么信任他。

一路上的纠结与愤恨,此刻都化作了勇气。

或许公主会帮他的。

“微臣可以。”

他郑重其事地弯腰鞠了一礼,表明了自己的信心。

齐父看向这个与自己作对的儿子,腮帮子鼓了鼓就要斥责,却被公主拦了下来。

“齐大人,我问得是雪行,无需你的回答。”

淡淡的一句话就让齐父闭了嘴,这是大长公主,他开罪不起。

“本宫还有政务要忙,就不留齐大人了。”

关门送客。

齐父只能老老实实地回去,只是在转身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一眼齐雪行。

他倒要看看他还能不回家了不成?

……

齐雪行跟着陆溪乔走了一路,腹中打着草稿回家该怎么应付父亲,他临时出尔反尔,恐怕一顿家法是免不了。

直到撞上了一副娇躯,清冷柔媚的香气扑鼻而来,他才回过神。

“小齐大人,怎么走路这么不专心?”

陆溪乔转身好整以暇地看着齐雪行,嘴角带着一抹笑。

“公主……微臣失礼了。”

齐雪行玉面薄红,低声道歉。

“说吧。”

陆溪乔不等他回答便道,她知道他的顾虑,但她想听他说。

清俊少年又踌躇了片刻,便撩起衣摆跪在了她面前。

“求公主收留微臣和微臣的弟弟。”

“为何?”

清俊少年抿唇低声道:“父亲不允微臣在公主府任职。”

有几分心虚。

“哦,本宫知道了,本宫会派人去接你弟弟的,你与你弟弟就住在……问心居吧。”

从前的内宰司正都是住在公主府的,倒也不算不符合规矩。

陆溪乔想起今早路过的院子,这是离她寝殿最近的住所了,正好方便行事。

“谢公主上恩。”

齐雪行心中喜悦,有了大长公主的口谕,父亲也拦不住他与他弟弟出府别居,即使是住在公主府,也算逃离那个不喜欢的家了。

这多亏大长公主,齐雪行谢恩后起身看向眼前的女子。

平日里力求稳重的眼神此刻浮现了几分光彩。

亮晶晶的,像那只吃到肉的小白狐狸。

陆溪乔玩心大起,她的手抚上了少年的脸庞,逼进了少年,两人的距离迅速拉进,呼吸都交缠到了一起。

“本宫办事是要有报酬的哦……雪行拿什么来谢?”

陆溪乔低声道,眸间含着一抹笑意。

眼前的少年脸更加红了。

“公主……公主想要什么?”


原因无他,大启皇室凋零,如今健在的适婚年龄的公主也就陆溪乔一位,这个旨意是为谁下的,又是谁在背后授意,答案是呼之欲出。

而陆溪乔之前在朝中积威甚重,虽已逐渐隐退,但鲜少官员敢略其锋芒。

大长公主想多纳几位男人就多纳几位嘛,只要不是准备临朝称制,祸乱朝纲,就不算什么。

甚至有不少官员已经暗搓搓地打算把自家样貌俊秀的子嗣献上了。

皇帝很宽容,大臣们也很宽容,于是乎除了裴洛书脸色分外晦涩外,大家依旧其乐融融。

随着这个消息传到公主府的时候还有征辟齐雪行为吏部员外郎的奏折。

对于陆恒让公主也能三夫四侍的这套操作陆溪乔只觉得有些窝心,陆恒确实很依赖且喜爱他的姑母。

这个小皇帝也在原本的轨迹下被原身养育的有些放纵且充满少年意气,不过这些都问题不大,只要本性不坏,还是可以培养的。

看着陆溪乔面上那微妙的笑容,齐雪行却是喜忧参半。

公主可以有三夫四侍代表着他有机会正大光明地站在公主身边,但同时也意味着与他争夺公主宠爱的人更加多了。

想到种种,齐雪行情绪低落,但他隐藏了起来,难道他能拦着公主把爱眷分给别人吗?

思索中,一只玉臂盈盈地伸到他面前,烟霞粉的薄纱懒懒地滑落到臂弯,被两根葱指夹住的奏折递到了眼前。

齐雪行抬眸正对上温和明媚的眼眸,烟波流转间,露着几分媚态:“雪行,你看看这份。”

齐雪行接下奏折,那双手撤离时还蹭过了他的指尖,只留下酥麻微痒。

他的面色微红,薄唇轻抿避开了那若有似无的眸光,近来公主也太肆意了些……

公主府后厨中的蓦地传来一阵鸡鸣,厨娘猛地压住了这只还要叫唤的公鸡啐道:“日头都升了这么高了,你还叫唤什么?”

洗菜的小仆笑道:“二婶子,日头升得再高也不过是刚用过早膳的功夫,它叫唤几声不也正常。”

陆溪乔也听见了这声远远的鸡鸣声,又瞧见齐雪行那避开的眼光,嘴里一声轻轻的冷哼,便偏过头去。

前些日子求着她宠他,现在倒是白日摸个手都不行了,果然胆子肥了。

未几,雪后的冷息悄然贴近,一个个指头慢慢地钻进了陆溪乔的指缝中,又轻轻地握了握,摇了摇,像个小兽一般在摇尾乞怜。

“公主……莫要生气。”

这样耍小性子的公主他实在是没见过,齐雪行刚给自己制定的规矩便被打破了。

因被弟弟轻而易举道出实情的窘迫,齐雪行告诉自己要在白日里,外人面前再注意一些。

虽然他知道这些事情公主身边的近侍都心知肚明,但不妨碍他想掩耳盗铃,欲盖弥彰,若无其事。

不过这一切规矩都在陆溪乔一声轻哼中被完全化解了。

以往在他面前成熟稳重的女性突然对自己撒起了娇,他怎么可能顶得住?

小齐大人苦苦修筑的心堤立刻崩溃,他只能送上自己,求得心上人的宽恕与爱怜。

玉白和雪白的肌肤交融,雪白的手指难捱地捏紧了些玉白,指结缠绕间压出深粉的色泽。

“公主……”

雪后的冷息染上了热意轻轻地喷洒在了陆溪乔的耳廓,她偏过头,鼻尖便触上了另一座雪峰。


齐雪行回到了府中最偏远的院落中,简单朴素的院落中只有一棵年老的梧桐树,树下静静坐着一个更小的白衣少年,那是他一母同胞的亲生弟弟齐雪止。

雪止小他三岁,上月刚刚过了十四岁生辰。

齐雪行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小少年只抬头看了他一眼便继续看着手中的书籍。

齐雪行叹了一口气,自从六年前娘亲去世,雪止便很少说话了。

一起用完晚膳,他躺到了床上,以往很快入眠的他脑中却克制不住地出现了一只玉手。

紧接着,白天发生的一幕幕又再次在脑海中浮现,而这次那只手没有落在腹部而是落在了……

齐雪行猛然回神,面上浮起薄红,他的手慢慢探了下去,素日安稳的那处竟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心湖啪地一下落下了一块巨石。

他……他怎么会想这些?!

这是对大长公主的不敬!

……

“宿主,你怎么知道小齐大人一定会来呢?”

系统看着躺在榻上正一脸惬意的陆溪乔真诚发问,万一齐雪行不回来,不是又要想别的办法了吗?

陆溪乔换了个姿势,瞥了一眼飘在空中像小精灵一般的小系统,慢悠悠道:

“因为,小齐的人生梦想有两个,一是为国为民,二是与弟弟出府独居,能供奉母亲的牌位。”

就是那么朴素的想法。

齐雪行的母亲年轻的时候是秦淮河的头牌,机缘巧合下认识了齐父,那会齐父还是个未中举的书生,他许诺待他高中便迎娶她为妻。

可负心多是读书人。

齐父挂车尾中了二甲进士,被一官员嫡女看中,自是为了大好前途舍了糟糠妻,迎娶官家女。

本想直接舍弃齐雪行的母亲,奈何她当时已经身怀有孕,齐父只能接她回府中做妾。

但齐父岳父官位高,不敢轻慢正房夫人,二则红颜易老,齐雪行的母亲渐渐红颜不在,母子三人在府中过的极为艰辛。

齐雪行纵然聪灵毓秀,在羽翼丰满之前也得伏低做小。

而她就是那棵能助他青云直上的大树。

……

第二日

“禀大长公主,齐公子求见。”

侍女低头前来禀报。

“让他到外间等着。”

陆溪乔淡声道,声音里带着点疲倦,看了看窗外清脆的鸟鸣声,这才早晨七八点吧。

这么急?

而小系统在一边暗自惊叹,果然还是作者对主角拿捏的比较到位。

齐雪行低头随着侍女穿过游廊曲水,虽然昨日里也不曾仔细记过公主府的路,但他敏锐地感觉到这条路不是通向昨日见她的地方。

他进入了某间屋子,脚下是吉祥纹样,凤穿牡丹的地毯,这让他行走其上,声音极小,纳闷中,他目光所及之处出现了巨大的朱金木雕拔步床。

齐雪行的心猛然跳了起来。

他立刻准备跪下,又立即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免礼。”

齐雪行这才抬头,目视前方,却没想到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美人云鬓半拢,只随便插了一根玉簪,身上只着水红色抹胸,露出部分饱满,雪白的玉臂上懒懒地挂上轻薄的外纱,诉说着主人的肆意。

她躺在朱红的床上,像是绸缎中的一块羊脂玉。

齐雪行的目光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来,心里悄悄地生了纠结。

他虽打算跟着长公主做事,但并无以色侍人的意思……至少,现在没有。

陆溪乔把齐雪行的变化都收入眼底,眼中笑意愈浓:

“雪行可是想好了?”

想好怎么被我钓上钩了吗?

“想好了。”

虽然心中生出了一丝纠结,但齐雪行知道最近几年已经没有比这样更好的机会了。

若是等着吏部分配,他要熬到能与父亲对抗的资历官位至少也要五六年。

六年后雪止都及冠了,他和弟弟的婚事都会被嫡母拿捏,永远也逃不开她的控制。

“那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本宫府中的内宰司正了,内宰司副是本宫身边的琢玉,她负责公主府的内务管理,而你……负责与本宫处理朝中大臣送来的奏折以及……随身伺候本宫。”

陆溪乔坐起身子,形容正色了起来。

这一转变让齐雪行感受到了隐隐的威势,压下心头的一些胡思乱想,他郑重允诺道:“微臣领命。”

“现在过来替本宫更衣。”

“啊?”

刚正经了片刻的齐雪行没想到下一句是这样的指令。

抬起头便对上了陆溪乔意味深长的美眸,他突然心跳如鼓。

“雪行,这也是你的职责。”

听着这柔媚的声音,齐雪行的脊背僵直了片刻,不敢反驳。

随后便目不斜视地端起早已准备好的端盘,是一条由金丝织就云纹的缂丝红抹胸裙。

齐雪行红了脸,他捧着华贵的衣裙走上千工拔步床的外间。

小鹿乱跳般的心间让他步伐有些混乱,竟在踏上脚踏的一瞬间撞到了床框上。

霎那间,被金钩揽起的纱帐全数散落,遮挡了一半的天地。

他有些无错,把托盘放在床头的案桌上便想去把纱帐重新揽起,却被制止。

“不必,先替本宫更衣。”

美人慵懒地从床上起身,便离他只有半步之遥。

齐雪行看着那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洁白莹润修长的玉腿,觉得有些晕。

公主的香恐怕有些浓了罢,他想。

“…是。”

他含含糊糊地应答着,手上却依旧小心地替陆溪乔退下外纱。

齐雪行转到公主的背后,视线微微下垂便见那被红绸小裤包裹的桃臀,在无人可见之时,喉结轻微耸动,面色也愈发红润。

而替公主裹上齐胸襦裙的时候,更是一大挑战。

不可避免地贴上那团柔峰,让齐雪行几乎要松开手中的衣裙。

太软了。

他强迫自己的目光不落在峰壑中,只凝心替公主穿衣,可惊鸿一瞥却怎么也忘不掉。

“雪行,轻一点,勒疼本宫了。”

娇媚的声音有几分埋怨,却更引人遐思。

齐雪行这才意识到他已经在给襦裙系带了,他怕是弄疼她了,便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没有固定的襦裙刹那间落在了地上。

而他也被摁靠在床头的案桌上。

正被那一半纱帐遮挡。

“殿下……”

陆溪乔欺身而上,压在了清俊少年的身上。

齐雪行虽然刚十七岁,却依旧比她高了一个头。

她趴在他身上仰视着他,清俊少年被迫仰头,露出修长,洁白且脆弱的脖颈。

看着那脖颈上的凸起。

陆溪乔倾身而去。


齐雪行回去的时候,已是月上柳梢头。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仿佛还能感受到余温,手指又滑落到下颌上,似乎那里还被几根细嫩的手掐着。

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香气。

但一抬眼看到正厅外嫡母身边的老嬷嬷,他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便全然收了起来,面色淡漠如水。

“大公子回来了?老爷和夫人正等你呢。”

“好,我这就去。”

……

齐雪行进入正厅,上首已然坐着他的父亲和他嫡母,在嫡母身边下首处正坐着小他三岁的弟弟齐雪扬。

他穿着今年时新的锦缎衣裳,戴着上好的玉冠,是齐府高贵的嫡公子。

而他则是庶子,不被人待见的庶子。

“听说你今天进了大长公主府?怎么现在才回来?”

齐父的直接使劲敲了敲桌子道,他一双有些苍老的眸子在齐雪行的身上来回打量,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

“今日遇见了辽远伯世子,他欺辱儿子,大长公主替我解围,儿子要谢恩。”

“谢恩?谢了有两个时辰?”

齐父听到嫡妻给他传递的消息,他简直如坐针毡,就害怕自己这个庶长子给齐家抹黑。

齐家家风清正,可不能出什么邀宠媚上的玩意。

“公主公务繁忙,儿子便等了一会儿。”

齐雪行垂首,果然,自己的父亲直接忽略了一句话,没有问他是怎么被欺负的。

这个家除了弟弟雪止,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感受。

“哎呀,老爷,今天可是个大好日子,咱们齐家两个公子都中了进士,就别计较这些了。”

齐夫人看了一会儿,眸光闪动,拉着齐父安慰道。

“雪行可是二甲第一,比雪扬要好得多呢,要好好夸奖才是啊。”

她话音刚落,一旁的齐雪扬便接话道:

“是儿子不如兄长勤奋努力,只得了二甲四十二名,儿子惭愧。”

今年二甲进士一共录了五十名。

齐父却是一声轻嗤,像是听了什么笑话道:“他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勤奋努力?科考前为父还看他三番五次在大街上闲逛呢。”

齐雪行觉得有些可笑,但更多的是早已习惯。

他想说,那段时间小弟雪止得了风寒,府上没人给他请郎中,他只好亲自去抓药。

但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你以后就是要授官的人了,以后在外谨言慎行,别连累了齐家。”

想了想,齐父又告诫道:“你身份卑贱,大长公主金尊玉贵,不是你能攀上的,有些心思劝你还是收起来吧。”

他看了看这个庶长子和他娘一般出众的容貌有些不屑,一个男子要这般俊秀有何用?

齐雪行瞬间抬起了头,即使他本就不曾对自己的父亲抱过希望,但他还是没预料到齐父总是能说出更让他心寒的话。

这是一个父亲能够对儿子说的话吗?身份卑贱……

呵……

原本在心里已经差不多决定的好的念头陡然转了个弯儿,鼻尖仿佛又萦绕了清冷柔媚的香气。

那是权势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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