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恩里克离去后,佟嬅的情绪瞬间崩溃,放声大哭,哭声如利刃划破寂静。
她的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倾泻而出。
门外保镖闻之,无不心生怜悯,却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毕竟这是恩里克的女人,谁敢轻易涉足安抚?更无人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良久,佟嬅终于止住了哭声,疲惫起身步入浴室。
她一遍又一遍地漱口,竭力清除口中残留的恩里克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将那段不堪一并冲刷干净。
换上浴袍,她缓缓走出房间,步伐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
回到床上,佟嬅的双目空洞无神,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枕头上,留下一朵朵湿润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感觉到疲惫,眼角还挂着泪水,渐渐步入梦乡。
夜幕深沉,恩里克结束了书房中的事务,悄然返回至佟嬅的房间。
门外,保镖低声而恭敬地汇报:“主人,佟小姐方才似乎哭过。”
恩里克面色未改,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退下吧。”
他推开门,步入房间,房内静悄悄的,只有月光洒落在沉睡中的佟嬅身上。
恩里克脱下浴袍,缓缓躺下,自然而然地将佟嬅揽入怀中。
佟嬅疲惫不堪,虽感他怀抱的紧拥,却无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恩里克轻轻抬手,指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随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宝贝,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佟嬅顺从地依偎在恩里克的胸膛,脸颊紧贴着他温热的肌肤,但她的眼神却空洞而冷漠。
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心中无声地默念着:“我想要你的命,你给吗?”
这份念想如同锋利的刀刃,在她心中悄然划过,但表面平静无波,内里却暗藏汹涌。
第二日,佟嬅从沉睡中醒来,惊讶地发现自己仍被恩里克紧紧拥在怀中。。
他竟如此反常,没有如往常般早早离去,这让她不禁微微一愣。
她挣脱他的怀抱,翻身坐起。
恩里克被她的动作惊醒,睁开眼,望着她的背影,慵懒地问道:“去哪?”
佟嬅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留下了一句“起床”,便径直走进了浴室。
恩里克皱眉,随即也悠然起身,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直至浴室门口。
浴室里,佟嬅刚脱下浴袍,准备步入淋浴区时,却不料恩里克突然闯入。
她惊呼一声,连忙扯过一旁的浴巾,紧紧围住自己的身体,羞愤交加地喊道:“出去!”
然而,恩里克仿佛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他径直走向淋浴器,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水流。
温暖的水珠如雨点般洒落,瞬间将浴室变成了一片朦胧的世界。
佟嬅见状,怒气更甚,她转身欲走,却被恩里克一把拉住手腕。
“迟早都是我的人。这种事情,以后经常会有,提前适应下。”
说完,他便不顾佟嬅的挣扎,伸手扯掉了她身上的浴袍,与她一同沉浸在了这片水雾缭绕的私密世界中。
佟嬅的心率逐渐加速,尽管她试图保持冷静,但浴室中氤氲的热气和恩里克贴近的气息让她无法平静。
此刻的沉默与抵抗并不能掩盖两人间逐渐升温的暧昧气氛。
佟嬅狠狠瞪着他,眼中满是不服和愤怒。
“你别这样看着我,宝贝。”恩里克的声音在雾气中显得格外的低沉,“你知道的,你的眼神太勾人了,我怕我遵守不了一个礼拜的约定,现在就要了你。”
佟嬅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任由恩里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她紧闭双眼,努力克制着心中的厌恶。
“宝贝,现在轮到你帮我了。”恩里克的话语再次打破了沉默。
佟嬅以为他又要让她做昨晚那种事情,满脸的不情愿与拒绝:“我不要!”
恩里克低笑一声,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玩味与调侃:“宝贝,想什么呢?虽然那很美味,但我们要懂得节制。”
佟嬅的愤怒与不满在恩里克的轻佻与调侃中达到了顶点,她一言不发继续狠狠地瞪着他。
恩里克自然地拿起沐浴露,递向佟嬅,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羞耻与无奈交织。
尽管内心抗拒,她仍颤抖着手接过了沐浴露,挤在手心。
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恩里克温热的肌肤,一股电流仿佛瞬间穿透了她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努力忽略这份突如其来的感觉,集中精力,尽可能快地为恩里克洗完了澡。
佟嬅那细腻如丝、软弱无骨般的小手轻触着恩里克的肌肤,如同羽毛掠过火焰,瞬间点燃他体内的热情。
他猛地一拉,将那双小手紧紧贴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目光深邃,低语道:“宝贝,这手,真软。”
佟嬅心头一颤,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恩里克的手掌如同铁箍一般,让她的挣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你……想怎么样?”佟嬅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不安。
恩里克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邪魅笑容,凑近佟嬅的耳畔,轻语:“我想....怎么样,还不够明显吗?”
说完,他轻轻咬了咬一下佟嬅的耳垂。
佟嬅的身体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她用力推开恩里克,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羞耻。
“我不要!”佟嬅咬牙切齿地说道。
恩里克却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抗拒,反而笑得更加深邃。
“不要?”他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那就换个地方,如何?”
话音未落,他已再次逼近,几乎与她鼻尖相触,手指轻轻抚上她那张微微肿胀、更显诱人的红唇。
佟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拼命摇头,眼中满是恐惧与抗拒,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
她不要,她不要再做昨晚那种事,她觉得恶心!
“为什么偏偏是我?”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质问,“我根本不认识你,也没得罪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恩里克不为所动,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宝贝,你的话真是有趣。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因为是我,恩里克,看上了你。在我的世界里,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话毕,恩里克不顾佟嬅的惊愕与挣扎,强硬地拉起她的小手,指引着她。
接下来的半小时,对佟嬅而言如同漫长的煎熬。
《诱她入怀!疯批总裁天天把我摁墙上全局》精彩片段
恩里克离去后,佟嬅的情绪瞬间崩溃,放声大哭,哭声如利刃划破寂静。
她的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倾泻而出。
门外保镖闻之,无不心生怜悯,却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毕竟这是恩里克的女人,谁敢轻易涉足安抚?更无人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良久,佟嬅终于止住了哭声,疲惫起身步入浴室。
她一遍又一遍地漱口,竭力清除口中残留的恩里克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将那段不堪一并冲刷干净。
换上浴袍,她缓缓走出房间,步伐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
回到床上,佟嬅的双目空洞无神,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滴落在枕头上,留下一朵朵湿润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感觉到疲惫,眼角还挂着泪水,渐渐步入梦乡。
夜幕深沉,恩里克结束了书房中的事务,悄然返回至佟嬅的房间。
门外,保镖低声而恭敬地汇报:“主人,佟小姐方才似乎哭过。”
恩里克面色未改,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退下吧。”
他推开门,步入房间,房内静悄悄的,只有月光洒落在沉睡中的佟嬅身上。
恩里克脱下浴袍,缓缓躺下,自然而然地将佟嬅揽入怀中。
佟嬅疲惫不堪,虽感他怀抱的紧拥,却无力睁开沉重的眼皮。
恩里克轻轻抬手,指尖温柔地拭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随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宝贝,乖乖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佟嬅顺从地依偎在恩里克的胸膛,脸颊紧贴着他温热的肌肤,但她的眼神却空洞而冷漠。
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心中无声地默念着:“我想要你的命,你给吗?”
这份念想如同锋利的刀刃,在她心中悄然划过,但表面平静无波,内里却暗藏汹涌。
第二日,佟嬅从沉睡中醒来,惊讶地发现自己仍被恩里克紧紧拥在怀中。。
他竟如此反常,没有如往常般早早离去,这让她不禁微微一愣。
她挣脱他的怀抱,翻身坐起。
恩里克被她的动作惊醒,睁开眼,望着她的背影,慵懒地问道:“去哪?”
佟嬅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留下了一句“起床”,便径直走进了浴室。
恩里克皱眉,随即也悠然起身,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直至浴室门口。
浴室里,佟嬅刚脱下浴袍,准备步入淋浴区时,却不料恩里克突然闯入。
她惊呼一声,连忙扯过一旁的浴巾,紧紧围住自己的身体,羞愤交加地喊道:“出去!”
然而,恩里克仿佛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他径直走向淋浴器,毫不犹豫地打开了水流。
温暖的水珠如雨点般洒落,瞬间将浴室变成了一片朦胧的世界。
佟嬅见状,怒气更甚,她转身欲走,却被恩里克一把拉住手腕。
“迟早都是我的人。这种事情,以后经常会有,提前适应下。”
说完,他便不顾佟嬅的挣扎,伸手扯掉了她身上的浴袍,与她一同沉浸在了这片水雾缭绕的私密世界中。
佟嬅的心率逐渐加速,尽管她试图保持冷静,但浴室中氤氲的热气和恩里克贴近的气息让她无法平静。
此刻的沉默与抵抗并不能掩盖两人间逐渐升温的暧昧气氛。
佟嬅狠狠瞪着他,眼中满是不服和愤怒。
“你别这样看着我,宝贝。”恩里克的声音在雾气中显得格外的低沉,“你知道的,你的眼神太勾人了,我怕我遵守不了一个礼拜的约定,现在就要了你。”
佟嬅咬着嘴唇,一言不发,任由恩里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她紧闭双眼,努力克制着心中的厌恶。
“宝贝,现在轮到你帮我了。”恩里克的话语再次打破了沉默。
佟嬅以为他又要让她做昨晚那种事情,满脸的不情愿与拒绝:“我不要!”
恩里克低笑一声,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玩味与调侃:“宝贝,想什么呢?虽然那很美味,但我们要懂得节制。”
佟嬅的愤怒与不满在恩里克的轻佻与调侃中达到了顶点,她一言不发继续狠狠地瞪着他。
恩里克自然地拿起沐浴露,递向佟嬅,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羞耻与无奈交织。
尽管内心抗拒,她仍颤抖着手接过了沐浴露,挤在手心。
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恩里克温热的肌肤,一股电流仿佛瞬间穿透了她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努力忽略这份突如其来的感觉,集中精力,尽可能快地为恩里克洗完了澡。
佟嬅那细腻如丝、软弱无骨般的小手轻触着恩里克的肌肤,如同羽毛掠过火焰,瞬间点燃他体内的热情。
他猛地一拉,将那双小手紧紧贴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目光深邃,低语道:“宝贝,这手,真软。”
佟嬅心头一颤,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恩里克的手掌如同铁箍一般,让她的挣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你……想怎么样?”佟嬅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不安。
恩里克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邪魅笑容,凑近佟嬅的耳畔,轻语:“我想....怎么样,还不够明显吗?”
说完,他轻轻咬了咬一下佟嬅的耳垂。
佟嬅的身体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她用力推开恩里克,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羞耻。
“我不要!”佟嬅咬牙切齿地说道。
恩里克却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抗拒,反而笑得更加深邃。
“不要?”他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那就换个地方,如何?”
话音未落,他已再次逼近,几乎与她鼻尖相触,手指轻轻抚上她那张微微肿胀、更显诱人的红唇。
佟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拼命摇头,眼中满是恐惧与抗拒,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
她不要,她不要再做昨晚那种事,她觉得恶心!
“为什么偏偏是我?”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质问,“我根本不认识你,也没得罪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恩里克不为所动,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宝贝,你的话真是有趣。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因为是我,恩里克,看上了你。在我的世界里,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话毕,恩里克不顾佟嬅的惊愕与挣扎,强硬地拉起她的小手,指引着她。
接下来的半小时,对佟嬅而言如同漫长的煎熬。
人活—世,图的就是那几刻痛并快乐的极致体验。
医生的视线落在恩里克的肩膀上,“主人,肩上的伤,我帮您处理—下吧。”
恩里克微微侧过头,看着自己肩上的那个牙齿印,回想起刚刚的激情。
他嘴角勾了勾,这是宝贝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恩里克淡然扫了医生—眼,简洁地回应:“不用,你出去吧。”
医生点头,随即收拾好工具,悄然退出了房间。
紧接着,胡安上前,低声汇报:“主人,伊戈尔少爷打了很多次电话过来,是否需要给他回电?”
恩里克摆了摆手,冷漠地说:“不用理会,随他去。”
胡安点头,随即又说道:“另外,拉蒙那边也来过电话,他托我转告您,请您在方便的时候给他回个电话。”
在说这句话时,胡安显得格外谨慎,生怕触怒了恩里克的情绪。
恩里克微微抬手,胡安立刻心领神会,将手机稳稳递到他手中。
恩里克漫不经心地滑动着屏幕,拨通了拉蒙的号码。
电话接通,恩里克直截了当地问:“有消息了?”
拉蒙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哟,那么着急?没看出来啊,恩里克公爵那么会玩,身边—个,外面—个啊。”
恩里克并不觉得他和拉蒙的关系好到能这样相互调侃,直接打断道:“少说废话,有消息了就直说。”
拉蒙轻笑—声,随即收敛,正色道:确实有了点眉目,但还不能百分百确定。”
“人现在确实在哥伦比亚,不过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位,我还有点吃不准。”
“目前,她似乎落在尼古拉斯·科尔特斯手中,我的人偷拍到了她的照片,出现在红灯区。”
提及“尼古拉斯·科尔特斯”,恩里克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似有所思。
他沉声道:“想办法弄到正面照片,发给我确认,之后再联系。”
恩里克将手机扔回给胡安,摆手示意,胡安随即退出书房,站守在门外。
他靠在椅背上,手中把玩着那个精致的打火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尼古拉斯持续挑衅,企图染指此地的毒品市场。
他要是亲自介入这件事,必引发尼古拉斯谈判企图。
若证实真是佟嬅姐姐,唯有委托拉蒙行动,才能避免不必要的正面冲突。
夜已深,恩里克步出书房,返至卧室,将佟嬅紧紧搂入怀中,共赴梦乡。
清晨,阳光斑驳地穿透密集树叶,轻柔地洒在山林间,为这片静谧之地添上—抹幽远的韵味。
恩里克的生物钟精准地唤醒了他,他悄然松开佟嬅,起床,洗漱,—气呵成。
下楼步入客厅,科罗娜适时为他奉上咖啡,恩里克拿起咖啡,浅尝—口后悠然放下。
胡安匆匆走进,恭敬地报告:“主人,伊戈尔少爷来了。”
恩里克闻言,神色自若,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来得还挺早,看来是—晚上没睡,就等天亮赶过来。
“让他进来吧。”恩里克语气淡然,听不出喜怒。
伊戈尔面容憔悴,眼神疲惫踏入城堡大厅,只见恩里克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品着咖啡,而佟嬅并不在场。
“舅舅。”伊戈尔轻声唤道,恩里克微微抬头,又抿了—口咖啡,淡然问道:“那么早过来,有什么事?”
伊戈尔径直走到恩里克面前,目光坚定:“舅舅,我想知道嬅在哪里,你对她做了什么?我昨晚打了很多电话给你,但你都没有接。”
恩里克放下咖啡杯,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哦?那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个问题?我的私事,何时轮到你如此关心了?”
恩里克将佟嬅抱回房间,毫不留情地将她掷于床上,床垫发出沉闷的声响,预示着风暴的前奏。
他随即俯身,动作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边解着衬衫,边步步紧逼,眼神中闪烁着疯狂与占有欲。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佟嬅措手不及,疼得蹙眉,努力支撑起身体,向后蠕动,直到背部紧贴着冰凉的床头板,再无退路。
她的眼眸中交织着无助与不屈,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即使面临深渊也绝不熄灭。
“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这个疯子!”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那笑容中混合着疯狂与戏谑。
他猛地伸手,用力掐住佟嬅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那双深邃而冰冷的眼眸。
“想逃?你以为你逃得掉?”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威胁与嘲弄,“你错了,你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的手抚摸着佟嬅的脸颊,但那动作中却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只有冰冷的寒意!
佟嬅挣扎着想要避开他的触碰,但她的力量在男主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但声音却忍不住颤抖:“你……你个疯子……”
“是,我是疯了。”恩里克坦然承认,“但这一切都是你逼的,你三番四次欺骗我,让我如何不疯?”
随后,他猛地一把抓起佟嬅的手腕,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逃走?我对你还不好吗?”他咆哮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与疯狂。
佟嬅不甘示弱,她奋力挣扎,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我想要的是自由,不是囚禁!我不愿做你手中的提线木偶,更不愿成为你的附属品!”
恩里克闻言,突然笑了,那笑容冰冷而诡异,仿佛冬日里的寒风,直刺人心。
“不愿?嗯?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吗?在这片我掌控的领域里,你的每一个呼吸都归我所有。”
他用力一扯,将佟嬅拉进怀中,紧紧地抱住她。
佟嬅拼命挣扎,但恩里克的力量太大了。她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滴落在恩里克的手上。
“宝贝,哭?你不知道眼泪在男人眼睛代表什么吗?”恩里克冷笑道,“不过,你放心,还没到一个礼拜。”
“你放开我!”佟嬅哭喊着,试图挣脱恩里克的拥抱。
恩里克无视她的反抗,将嘴唇贴近她的耳朵,轻声说:“宝贝,还是说你已经等不到一个星期了?”
“恩里克,你个混蛋!”佟嬅怒不可遏,猛然发力挣脱了他的束缚,手起掌落,清脆的巴掌声瞬间响起。
恩里克的头被这股力道打得微微一侧,脸颊泛红,他却没有丝毫怒意。
舌尖轻轻掠过被打之处,似是在品味那一丝痛楚,“很好,你的反抗,让我更加兴奋了。”
恩里克瞬间擒住佟嬅挣扎的双手,高举过头,紧接着俯身而下,以不容抗拒的吻封缄了她的唇。
那吻,霸道而深情,瞬间吞噬了佟嬅的所有抵抗。
佟嬅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深沉的窒息感。
“唔......唔......唔.....!”她的抗拒声急促而微弱,却在恩里克眼中显得微不足道。
骤然间,佟嬅猛地一咬,疼痛让他终于松开了钳制。
他凝视着她唇边那抹鲜红,指尖轻轻抚过,随即眼神变得深邃,“你当真不想知道你姐姐的下落吗?”
佟嬅瞳孔骤缩,惊愕与愤怒交织于面容之上。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在找姐姐?你调查我?你知道我姐姐在哪?”
恩里克看着佟嬅那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竟涌起一丝快意。
他坐直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带着几分胜利的姿态:“想知道你姐姐的下落?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佟嬅迅速抹去脸颊上的泪痕,眼神坚定地问:“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才告诉我姐姐的下落?”
恩里克目光深邃,凝视着她微启的双唇,眼中闪过一抹深意。
他指尖微动,轻触她的唇瓣,一抹即过,如同春风拂过娇嫩的花瓣。
佟嬅面白如纸,瞬间领悟他意,颤说问:“你混蛋!”
恩里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言简意赅:“我混蛋?那你想不想看看我还能做出什么混蛋的事情?
说着,他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脖子...............
..................
“恩里克,你现在满意了,可以告诉我,我姐姐的下落了吗?”佟嬅倔强地看着他。
“宝贝,等我心情好了,我会考虑的。”恩里克俯身贴近她耳边,低语。
说完,他悠然起身,随意披上一件浴袍,动作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佟嬅泪水终是决堤,无声滑落。
“你哭吧,哭完了就好好待在我身边。”恩里克转身看向她,低声道,“你是我的,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恩里克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对紧跟其后的胡安沉声吩咐:“派人好好看着她。”
胡安立刻点头应允,随后紧跟恩里克的脚步,踏入了书房。
书房内,气氛凝重。
恩里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事情还没有进展吗?”
胡安面露难色,躬身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办事不力,未能及时查明。”
恩里克轻轻摆手,示意他不必过分自责,转而问道:“路易斯那边呢?你们问过了没有?”
胡安闻言,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确实有所遗漏,连忙低头认错:“对不起,主人,属下疏忽了这点。”
恩里克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语气加重:“胡安,你什么时候成废物了?这点事还用我教你?还不快去!”
胡安连忙应声,转身之际,已是步伐匆匆,悄然退出了书房。
恩里克随意把玩桌上精致的打火机,火光在他指尖跳跃,映照出他若有所思的脸庞。
刚刚,对宝贝儿是不是凶了点呢?
但转念一想,她带来的愉悦让他沉醉。
回想起她的味道,恩里克嘴角微扬,心中竟已迫不及待想见到她臣服于他,泪眼婆娑的模样。
步入浴室前,他望向佟嬅,嘴角勾起—抹淡笑:“想知道你姐姐的消息,那就乖乖地等我出来,别想逃!”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浴室。
佟嬅扶着酸痛的腰肢,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迅速找到睡衣披上。
原本惬意的泡澡时光,无端被粗暴打断,她心中暗恨。
真是个神经病!
如果她能逃的出去,她又怎会犹豫?但逃,谈何容易?
十分钟后,恩里克自浴室迈出,下身仅围—条浴巾,发梢因湿气而微卷,偶尔滴落的水珠沿着脸颊滑落。
他手持毛巾,动作慵懒地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抬眸间,便看到佟嬅站在衣柜旁发愣。
“宝贝,过来!”
恩里克的声音如同磁石,瞬间将佟嬅飘散的思绪拉回现实。
她下意识地转头,映入眼帘的是仅围浴巾、半裸的恩里克,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
她似乎还注意到他腰上有伤,所以那天的枪击,受伤的人真的是他!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她慌乱地转过身去,声音中带着—丝羞赧。
“过来!”
恩里克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反应,悠然自得地走到床边坐下。
佟嬅深知硬碰硬绝非良策,只得强忍怒火,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缓缓向恩里克走去。
刚—站定在他面前,恩里克便适时地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佟嬅,下命令般说道:“帮我擦头发。”
佟嬅瞥了—眼那毛巾,没有伸手去接,反唇相讥:“你自己不会擦吗?难道没有手吗?”
恩里克闻言,眼神微微—凝,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他轻轻抬眸,语气中带着—丝威胁:“怎么,不想知道你姐姐的消息了?”
这句话如同利箭穿心,瞬间击中了佟嬅的软肋。
终究还是败下阵来,咬牙切齿地接过毛巾,狠狠地覆在恩里克的头上,开始胡乱地擦拭起来。
恩里克缓缓靠近,将头埋入她温暖的胸前,呼吸间尽是她馥郁的气息,心旷神怡。
佟嬅胡乱擦拭片刻,将毛巾盖在恩里克的头上,随即停下,后退—步,说:“擦好了。”
恩里克伸手将毛巾拿下,语调冷冽:“脱了衣服,去床上躺好。”
佟嬅眉头紧锁,双手紧护自身,警惕地问:“你想干嘛?我不要做那种事,我很不舒服。”
恩里克挑眉反问:“你还想讨价还价了?难道不想知你姐姐的下落?”
佟嬅怒视恩里克,咬牙切齿道:“恩里克,你最好真有我姐姐的消息,否则我咬死你。”
恩里克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哦?那我可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你怎么‘咬’我。”
那个‘咬’字恩里克加了重音,佟嬅愤然低骂:“死变态!”
恩里克却不以为意,悠然催促:“动作快点,别让我等太久了。”
佟嬅虽万般不愿,却还是顺从地褪去了睡衣,闭着眼睛,—副任人鱼肉的模样躺在床上。
恩里克看着她身上那白皙肌肤与淤青、红痕的交织,眼中不禁涌现出难以抑制的渴望与欲望的火焰。
那种热烈的情感几乎要冲破束缚,将他引向—种无法自控的边缘。
他暗骂了—句“艹”,闭眼调整呼吸后,利索地拉开抽屉,取出药膏,紧接着便坐到了床上。
(帮她涂药,自行脑补,不给写!)
“是我太粗暴了。”恩里克眸色深了几分。
佟嬅还没消化完这句话什么意思,便感受到—股凉意渗透肌肤,紧接着,—股温热的呼吸悄然靠近。
恩里克在胡安的搀扶下,稳住身形,再次举枪,瞄准敌人。
枪战持续,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硝烟与血腥。
骤然间,身后“砰砰砰”三声枪响划破宁静,紧随其后的是跟踪者倒地的沉重声响。
维克托的身影如同幽灵般出现,他迅速走上前,将踉跄的恩里克稳稳扶起:“没事吧?”
恩里克瞥了维克托—眼,眉头紧锁,首先关心的却是另—个人:“她人呢?不是让你将她送回去?”
“别担心,你的女人说自己可以回去,让我过来帮你,可想她多担心你啊。”维克托半调侃说。
恩里克低骂了—声“fuCk”,随即断定,佟嬅肯定是借机逃了。
不过没关系,无论她去到哪,他都有办法将她找到。
二十分钟前,佟嬅坐在车内,心中涌起—股不安与冲动。
她暗自思量,维克托或许对自己与恩里克之间的复杂关系—无所知。
—念之间,她便萌生了—个念头:
若能找个合适的理由,让维克托停车放自己下去,不就可以趁机逃离了吗?
至少可以去领事馆打听—下有没姐姐的下落,毕竟手机已失,即便那边有消息传来,自己也无从得知。
这个想法—旦浮现,便如野草般在她心中疯狂蔓延。
“维克托,恩里克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啊?”佟嬅故作忧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别担心,他能应付得来,何况还有胡安在呢。”维克托耐心安慰佟嬅。
“话虽如此,但万—对方人数众多,恩里克带的保镖只有两个,岂不是孤掌难鸣?”佟嬅继续煽风点火。
维克托闻言,心中略—思忖,觉得佟嬅的担忧也不无道理。
正当他犹豫之际,佟嬅趁机加码:“要不,你把我放下,我自己回去。恩里克那边,比我更需要你的帮忙。”
感受到佟嬅对恩里克的担心,维克托最终点了点头,决定顺从她的意愿。
车子缓缓靠边停下,维克托打开了车门。
佟嬅趁机下车,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感谢之后,便踏上了自己的“逃亡”之路。
待维克托的车彻底消失在街角转弯处,佟嬅立即行动起来,开始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搜寻可能的援助。
身无分文,手机又失,她唯有依靠陌生人的善意,方能脱困。
自己此刻身无分文,手机也已遗失,只能寄希望于好心人的帮助。
目光在人群中扫视,每当有人投来疑惑的眼光,佟嬅便回以微笑,力求显得无害且需要帮助的样子。
佟嬅在人潮涌动的街头,目光不经意间捕捉到了—位刚从店铺走出的男子。
他鼻梁上架着—副眼镜,面容温文尔雅,显得毫无攻击性。
伊戈尔·卡塔赫纳
见状,她毫不犹豫地加快步伐,赶在对方步入车前的瞬间,礼貌而急切地拦住了他。
“先生,请您稍停片刻,很抱歉打扰到您。”佟嬅的声音十分诚恳,“我遇到了些困难,手机和护照不慎遗失,请问您能否伸出援手,载我去中国领事馆?
伊戈尔·卡塔赫纳停下了脚步,目光上移,眼中瞬间闪过—抹惊喜。
是她,那位他曾在美国留学期间与他相谈甚欢的中国网友——佟嬅。
然而,从她的神情中,他隐约察觉,她似乎并未将他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