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辞没回答，抬着眼睛，静静的看着林南宴。

爱吗？

以前当然爱的，眼前这个男人她喜欢了整整七年，整个青春的间隙里都在留意林南宴的喜好，捕捉林南宴的侧影，以至于回头再想，暮辞都忘记了自己是谁。

从手术台上下来时，暮辞以为自己死了一回，爱到把自己烧干了，灰烬里重生出另外一个暮辞。

“不可能了。”

暮辞定定看着林南宴，这个答案现在甚至未来，都不会变。

“那以后……”林南宴嗓子哑的不像话。

没等他问完，暮辞就摇头：“以后也不可能。”

爱就是爱，不爱就再也不可能回头。

暮辞很清楚自己跟林南宴隔了什么，林南宴也同样清楚。

关于那个孩子，是暮辞心上的一道伤口，也是林南宴的痛苦来源，他们都没办法往回走了。

简单的对话完，两人之间陷入一种哀伤的沉默，最后还是暮辞先开口。

“听爸妈说，你国内的公司最近疏于管理？”

林南宴不敢回答，为了接近暮辞，他一周有五天是留在加拿大的，要不是天天偷偷尾随，也不会在暮辞遇到危险第一时间冲出来救她。

暮辞叹气，又继续说：“我现在过的很好，林南宴，你懂我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