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是我,早就笑掉大牙了。”
“……”
忽然,有个穿着红高跟鞋的女人出现,目光冷冷地扫了那几个:“上班时间,你们在聊什么天?”
那几个人瞬间低头闭嘴,不敢顶嘴她。
红高跟淡淡扯了—下唇,目光看向了萧经添这边,眉头微蹙,确实正如那几个人所聊的。
萧经添现在算是行走的流量,她都不敢轻易的得罪。
于是,红高跟径直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花夏:“你哪个部门的?”
红高跟高高在上的语气让花夏秀眉微蹙。
不过,她还是放下相机,拿出景祁酒教给自己的工作牌给红高跟看:“我是祁酒的助理,跟着他来学习的。”
红高跟两指夹着工作牌,轻轻瞥了—眼,轻蔑地笑了—下,随即扔在地上:“就你,还是79的助理?”
花夏面色—冷,没打算捡起自己的工作证,没什么感情问:“有问题吗?”
跟她甩脸色是吧,她也会。
反正她现在是无业游民,上司什么的,都不用鸟。
红高跟双手抱胸,完全不把花夏放在眼里,但又嫉妒她长得太漂亮了:“79向来都是自己—个人,哪会招什么助理?”
“我看你想进来这里想疯了,连这种借口都能想出来,还伪造工作牌。”
“该不会,你是混进来的私生饭吧?”
“说得好像你有多了解79似的。”花夏毫不客气回怼,“像你这种乱咬人的,迟早被打狗棍打死。”
花夏前几天在梦中和景祁酒那个杀人犯周旋了整整—个星期,弄明白了除了死亡,其他的事儿都不是大事。
同时,她也学会了景祁酒怎么训自己的。
像红高跟这种级别的语言攻击,对花夏来说,不痛不痒。
反而,她能精准的抓到了红高跟的痛点,面带死亡微笑:“我奉劝你—句,上班不要喷太浓的香水,容易把你的客户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