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离亥一默,继而无语,“那你翻墙吧!”
这本是玩笑话,哪知庾危意一听,当即眼睛一亮,“好主意!”
晋离亥:“……”
不是,你当真了?可别啊!
晋离亥转而又尴尬道:“昭之,姨兄开玩笑的,翻墙实非君子所为……”
他试图挽救点什么。
而庾危意却说:“这都不重要,哄好阿鸾才是重中之重。”
晋离亥:“……”
我这该死的嘴。
马车悠悠前行,晋离亥把玩着手里的腰扇,不知过了多久,他抬起头,看向庾危意,道:“昭之,你真不纳妾了吗?”
庾危意沉吟一瞬,回道:“既然阿鸾不喜,那便罢了。”
“这哪成!”晋离亥又有些不赞成道,“姨母那里怎么办?庾氏嫡脉可只你一个儿郎了!你四兄双腿已废,子嗣艰难,庾氏的希望可寄托在你身上了!要是连你也……”
晋离亥欲言又止,一副为姨母、为了庾氏思考的模样。
不是他诅咒自己姨弟,而是战场瞬息万变,谁也不能预判下一瞬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