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锦被拖了下去。
我挣开太子的手,往后退开,“殿下,天色不早了,您劳累了一天,奴婢不敢耽误您就寝的时间。”
太子笑了下,“也就只有你总是记着关心孤的身体。”
我侧目避开太子看来的视线,轻声说,“殿下可否允许奴婢明日去……见一面裴钰?”
太子眼里的笑淡去,“可。”
太子走时脸色并不好,但我就是要提醒他,我还有个丈夫。
经历猎场一桩挡剑,再加上之前山里那次,我救了他两次。
各种情感杂糅在一起,便会造成爱意,太子此刻对我无疑是动心的。
可还不够,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不会被珍惜。
况且我还是个有夫之妇,这种在心动时无关紧要甚至于还有些刺激的污点,待刺激过后归于平淡,便会成为他厌恶我的理由。
我可不想要这样,我要做的,是成为太子心里的朱砂痣,被一辈子珍之惜之,现在……还差点火候。
第二天一早,我拎着菜去看了裴钰。
有太子的命令,守卫不仅没有拦,还恭敬的领着我进去。
昏暗潮湿的地牢里,裴钰狼狈的趴在地上。
我站住,朝守卫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想跟夫君说些体己话,侍卫大哥能出去等我吗?”
人高马大的汉子点点头,快步出门,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人走后,我走到裴钰面前,居高临下的看他,嗤笑一声,“真臭,像条狗一样。”
他费力的抬起脖子,眼神愤怒,“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