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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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父亲酒醒,跪倒在她的面前。
老婆,我错了,我离不开你,不要和我离婚。
再打你我就不得好死,出门让车撞死,我混蛋,来,你打我,打我解解气......
优柔寡断的母亲再次迷失在他虚伪的谎言中,我的期望再次落空。
母亲常会说父亲曾经对他有多好多好,现在只是人生不得意。
而父亲如同改不了吃屎的狗。
他清醒的时候发多毒的誓,醉酒的时候就下多毒的手。
那时候我以为结婚的两个人就必须过一辈子。
不然我实在没法理解母亲和他在一起的意义。
我第一次希望父亲去死,是在九岁那年。
你为什么要杀掉我的狗狗,周青山,你就是个恶魔!
我不顾一切地将锅推到了地上,烫伤了我也烫伤了他。
哎呦,你个小杂种,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那一次我也迎来了有生以来最毒的挨打。
听力也是从那次挨打开始出现了下降。
我看着地上血淋淋的狗皮,气得浑身发抖,心如针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