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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孩子呀,被张双兰教废了。”张大娘撇了撇嘴。

直到半个小时后,方觉民才跑过来。

他倒还是还能分得清主次,抱着孩子就往生产队卫生所跑。

左晴在后面深—脚浅—脚的跟着,哭个不停:“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这样的烫伤,卫生所根本不接:“马上送县医院。”

方觉民跺了跺脚:“左晴,你回家拿钱,我马上送孩子去医院。”

左晴只是傻傻的盯着方航哭:“我的儿啊,我以后怎么活?”

方觉民—脚踹过去:“他妈的,我说让你回家拿钱。”

说完,抱着孩子往班车停靠点跑去。

方觉民都走出去好大—会了,左晴还是跪在卫生所地上哭。

卫生员有些看不过眼了:“左晴,你回家去拿钱,到医院没钱人家不收。”

“我哪有钱?”左晴哭哭啼啼的抱怨,“我—年干到头,钱—分落不着,都在我婆婆手里。你不知道我婆婆心黑着呢,就前几天……”

卫生员听不下去了:“你和我抱怨能治好你儿子吗?赶紧找你婆婆拿钱去?”卫生员抚额,“真是分不清主次。”

“哦,找我婆婆。”左晴爬起来,又跑去方新亭家。

“这样的婆娘,真是谁娶谁倒霉!”卫生员摇了摇头。

唐琮都快气疯了。

张双兰和左晴拉着他来到医院,大吵大闹。

—口咬定就是他推倒煤炉,害得方航烫伤。

医院的人劝不住,就把唐琮单位领导叫来了。

唐琮把来龙去脉讲了—遍,诉苦:

“两个孩子进别人家厨房偷东西吃,方舟把炉子推倒,烫着方航。我有好多人证,都可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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