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首辅他每天都在攻略我
  • 重生后首辅他每天都在攻略我
  • 分类:女频言情
  • 作者:南桔作者
  • 更新:2022-07-16 00:46:00
  • 最新章节:第3章 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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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隋沅从死人堆里捡回来一个还有气息的男人,朝夕相处后,她爱上了他。随后,她以长公主的身份把他一步一步扶持成大权独揽的异姓藩王。本以为一生一世一双人,岂料,等来的却是大婚当日的一场屠杀,害她满门皆殒命于此。有幸重生,隋沅绝不会对仇人心慈手软,她步步为营,国仇家恨都要算清楚!

《重生后首辅他每天都在攻略我》精彩片段

元和三年,腊月初八,大雪纷飞。

整个京都的百姓都在感慨,瑞雪兆丰年,来年一定有个好收成。

却无人知晓,京都皇城城墙内惨叫声掩盖了原来庆贺的喜乐,一盏茶时间,鲜血遍地,放眼望去,入目的皆是惨死的尸首。

“卫寒笙,是本公主错信了你!”

穿着喜服的隋沅被护卫压着双手跪在地上,地上鲜红的血染红了她的衣摆,头上装饰的珠钗掉落了一地,好不狼狈。

“卫寒笙,你不得好死!”

隋沅死死地盯着站在离她只有三步远的卫寒笙,一双凤眼被愤恨填满,绛红色的喜服穿在男人身上,衬的他格外气度不凡。

卫寒笙手里握着一柄长剑,鲜血顺着剑身滴在雪地上,“啪”的一声,很快结成了冰。

“皇姐,救……我……”

隋沅眼睁睁地看着被卫寒笙踩在脚下的,她的同母幼弟断了气,手里还握着她早晨刚送出去的玉佩。

“不要!”

隋沅拼了命想挣脱压着她的护卫,她的手筋脚筋被卫寒笙挑断了,每动一下,都钻心一般疼,“卫寒笙,你不得好死!”

“卫哥哥,她好吓人呀。”

一个穿着浅粉色华服的女子在护卫的簇拥下走到卫寒笙身边,腰间的两枚玉佩在风中撞的“叮咚”响。

走近,隋沅看清了来人,正是她的表妹,她的父皇亲封的睢和郡主——李雨落。

李雨落才走近,卫寒笙就丢了手中染血的长剑,从身边的护卫手上接过毛绒披风,小心翼翼地为她披上。

柔和的眼神似冬日里的一抹暖阳。

那一刻,隋沅突然想通了,原来卫寒笙一直让隋沅阻止她父皇给李雨落指婚,竟是为了他自己。

“狗男女!”

隋沅对着卫寒笙二人“啐”了一声,下一瞬,她就被卫寒笙一脚踹倒在了雪地中。

“卫哥哥,沅姐姐身份尊贵,可不能这样踹。”

李雨落亲昵地攀上卫寒笙的手,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看向隋沅的眼神中,带着毫不掩藏的讥讽,“沅姐姐,你没事吧?”

“呸!贱人!”

隋沅趴在雪地中,刚被卫寒笙骗喝下去的毒酒起了作用,腹中似千万只蚂蚁在咬噬一般难受,对眼前这对男女的恨,支撑着她没有立刻昏厥过去。

“卫寒笙,你杀我隋家三百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沅姐姐,你这样咒骂新皇,罪该诛九族。”

李雨落语音未落,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哦,倒是我忘了,如今隋家只有你一人,你又何来九族可诛?”

隋家三百口,在这个原本应该是大喜的日子,被叛军全数斩杀于剑下。

偏生,叛军的领头人不是别人,正是隋帝钦点的驸马爷,今日来迎娶长公主隋沅的卫寒笙。

隋沅狠狠地盯着依偎在卫寒笙怀中的李雨落,先前她还不知是谁在暗中帮卫寒笙部署这一切,现下她心里也全部了然。

上将军李琼,李雨落的父亲,除他之外,这偌大的京都,不会再有人有能力调动这么多的兵马。

“卫哥哥,姐姐这样盯着我,我害怕。”

李雨落娇软的声音刚落下,一声毫无温度的声音传入隋沅耳中。

“剜了她的眼睛。”

“哈哈哈……”

瘫倒在雪地中的隋沅突然大笑起来,这就是她千挑万选来的男人,她不顾父皇母后反对,孤注一掷的男人。

一边的护卫听了卫寒笙的话,手起剑落,隋沅一双眼睛就这样没了。

“呀,卫哥哥,我害怕。”

隋沅虽然看不见了,但也能猜到李雨落此时的表情,一定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眼中定含了惹人心疼的两滴泪。

果不其然,下一瞬,就听见卫寒笙凉到刺骨的声音,“把她拖去乱葬岗,埋了。”

隋沅寻着卫寒笙说话的方向忘了过去,黑漆漆一片雾,明明她如今什么都看不见,却好似能望见他带着讥讽的面庞。

他是她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男人,是她亲自为自己择的婿。现在这样冷漠地判了她的结局——活埋于乱葬岗。

隋沅的一双手脚已经疼的麻木,一双空洞的眼睛被血染成了猩红,她高仰起头,笑的苍凉。

“卫寒笙,你还记得是谁将你从乱葬岗捡回来的吗?你又可还记得是谁帮你稳立朝堂之上,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异性藩王?”

“卫寒笙,为什么?”

隋沅突然也不想再去追问那些曾经了,她只想知道卫寒笙做这一切的原因。

“我要成皇,我接近你,本就是为了今天。”

说罢,卫寒笙护着李雨落离开了这个被血腥味布满的地方。

隋沅“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双手死死扣在泥土中,心好像才没有那么痛。

“公主,得罪了。”

护卫将隋沅的双手用麻绳绑住,骑上马,“呵”了一声,马跑的飞快。

“到了!”

护卫跳下马,惋惜地看了一眼满是泥泞地隋沅,轻叹一声,将她随手一甩,扔到了尸体遍野地乱坟堆。

而后,骑马离开。

隋沅趴在地上,手边好像摸到了一具已经被豺狼啃食过的残尸,耳边传来乌鸦的哀叫和狼群的嘶吼。

说来可笑,这是她和卫寒笙初遇的地方。

一匹孤狼闻到了隋沅身上的血腥味,抢在群狼到来之前,快速朝她跑了过来,一口叼住了隋沅的大腿。

“啊!”

隋沅的惨叫声刺激了孤狼,它嘴上用力,一下撕扯下了她大腿上的喜服,和着血肉吞进了腹中。

孤狼一口接着一口撕扯着隋沅身上的肉。

隋沅的意识开始慢慢消散,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流逝,可笑的是,她的脑海中竟还浮现起了卫寒笙曾对她诉说的甜言蜜语,以及他毫无感情地抬剑砍下她父皇母后头颅地画面。

父母血亲的惨死,信任之人的欺骗,让隋沅内心伸起了满满的不甘。

她不甘心,就这样没用的死去!

好恨!

卫寒笙,李雨落,整个上将军府,若有来世,我一定会让你们血债血还!


痛。

四肢像是即将被撕裂般的痛。

“今日只有三十人能晋级,动手吧!”

好吵,是谁在说话?

隋沅的脑袋“嗡嗡”响的叫她难受,不远处好像有人在说话,但听不真切。

她不是死了吗?可为何还会感受到这样真切的疼痛?

耳边不时地传来刀剑交锋和人惨叫的声音。

隋沅艰难地睁开眼,入目是满眼的猩红,转头一看,四周的地面上躺了一具具还散发着热气的尸体,全是少女。

她们有的被人砍断了手,躺在地上哀嚎,下一瞬就被人一剑封喉,被人夺去了生命;有的身首异处,死状颇惨;有的被人用剑刺穿了心脏,软绵绵地趴在地上。

模糊的视线中,隋沅看到她们无一不是死不瞑目。

隋沅缓缓抬起酸痛到不行的右手。

不对!

这不是她的手,她震惊的发现。

隋沅生来便是隋国帝姬,自幼在皇城里养尊处优,手如柔荑,而眼前这只手,布满了老茧,虎口位置也磨损的厉害,一看就是长时间握剑造成的。

这里是哪里?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隋沅还没弄明白脑海中的疑问,身体本能地躲过朝她刺过来地长剑。

“抓紧时间,还只剩一个晋级名额。”

隋沅寻着声音抬头望过去,一个穿着黑色武术服的男人站在离她三尺远的高台上,正冷漠地看着这底下的一切。

回过神,隋沅看着站在她对面的少女。

少女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身上的衣裳早已被鲜血染的失去了原本的颜色,手里握着一把不住往下滴血的长剑,一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她,急急地喘着气。

“还有一盏茶时间。”

高台上的男人又一次出声提醒。

男人声音刚落下,少女“啊”的叫了一声,举剑朝隋沅攻了过来。

换做从前,隋沅能很轻松地躲开少女的攻击,但眼下,身体的疼痛限制了她的动作。

只差一点,隋沅就被少女的剑刺中。

一击扑空,少女也乱了章法,举着剑胡乱地对着隋沅挥舞,好几下眼看着就要刺中隋沅的心脏,却在下一瞬,就被隋沅躲开。

“三号,十二号,二十号,还有最后半盏茶的时间。”

隋沅还没反应过来,右后方就有一个少女朝她砍了过来,招式狠毒。

两人有了默契一般,同时举剑攻击隋沅。

隋沅应付一个已经有些吃力,此时多了一个人,更是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该死!

隋沅躲开两人的攻击,站到了另一边,虽还没弄清楚眼下的情况,但她满心只想着一件事。

她必须活下去!

只要活下去,她才能找卫寒笙和李雨落一行人报仇!

隋沅愣神的片刻,最先攻击她的少女再一次挥剑朝她刺了过来。

这一次,隋沅没有闪躲,她抬手一把握住少女刺过来的长剑,用力一拉,少女便失了重心,朝她倒了过来。

“你!”

少女惊恐地看着隋沅。

“后会无期!”

隋沅一双凤眸染了狠,在另一个人攻过来之时,直接将身前的少女推了出去。

少女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刺穿她心脏的长剑,软瘫倒在了地上,咽了气。

隋沅手里握着少女原来的剑,对着面前还站着的另一个对手,没任何犹豫,长剑一挥,一剑封喉。

血溅了隋沅一脸,给她惨白的脸上添了一份妖冶。

“十二号,恭喜你,你晋级了。”

站台上的男人冷声宣布了结果。

隋沅还懵懂地站在原地,看着身前躺着的两具尸体,她们皆狠狠瞪着一双眼,含恨地望着她,死不瞑目。

突然,有人从黑暗处走出来,像拖垃圾一般将那两具少女的尸体拖走,很快消失不见。

地上的血迹也很快干涸。

场地恢复了最初的安静,刚刚的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一样。

“十二号,平时看你唯唯诺诺的样子,倒是没想到你原来这么狠!”

有人走过来锤了隋沅一拳,“接下来我俩组队吧,我保你活到最后。”

隋沅愣愣望过去,说话的人是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子,身上穿的跟她一样的衣服,脸上身上皆染了血,有的是她的,而有的肯定是她对手的。

“这里是哪里?我又是谁?为什么会死这么多人?”

隋沅急于弄清楚眼下的情况。

女子被隋沅说话的神情逗笑,拉着她一边往里走,一边说,“这里是「炼狱」,是培养杀手的地方,你我都是这里的学员,只有坚持活到最后一刻,我们才能离开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

“我该如何称呼你?”

“在这里没有名字,只有代号。”

女子在隋沅面前脱了衣服,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继续说,“我是三十号,你是十二号。”

隋沅从来不知道这世间还有这样的地方。

在跟三十号交谈过程中,隋沅也弄清楚了一些事情。

她身处一个专门培养杀手的神秘组织,没人知道这个组织归属于谁。

今天这样的杀戮每隔十五天就会有一次,每次晋级的人数不定。

照三十号的说法,这样的杀戮不会才持续很久,因为她们已经从原来的三百人互相残杀到眼下的三十人。

“你是什么被选中到这个组织的?”

隋沅为三十号包扎好伤口,坐在一边喘气。

“选中?”

三十号笑出了眼泪,“我那该死的爹娘为了一锭碎银,将我卖给了人牙子,人牙子为这里的主子办事,我就被他扔进了这里。

哦,对了,这里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被买进来的。”

“抱歉。”

隋沅为她的失礼向三十号道歉,“三十号 ,如今是什么年份?当今的陛下为何人?”

三十号躺上了靠墙的木板床,一双眼睛冷冷地望着天花板,漫不经心地回答道:“绥和十年,卫寒笙为皇十年了。”

元和三年,隋沅死在了乱葬岗狼口之下;绥和十年,隋沅的魂魄寄身于另一个陌生女子身上,又活了。

卫寒笙,李雨落,那些曾害过她的人,我隋沅又回来了。

这一次,上黄泉下碧落,我定不会放过你们!


“啊!”

隋沅从梦魇中惊坐起,不小的动静惊醒了一边躺着的三十号。

“你大清早鬼叫什么?”

三十号明显对隋沅惊扰她好梦这一点很不满,“赶紧睡,今日晌午我们有一场刺杀。”

“刺杀?”

隋沅重复了一遍三十号的话,问道:“我们目前已经可以参与刺杀行动了吗?”

“呵。”

三十号冷笑着从木床上坐起身,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你以为什么是刺杀行动?”

“不知道。”

隋沅老实地摇了摇头。

“简单来说,刺杀行动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你能捡半条命回到这个鬼地方,赌输了你就命丧敌手。”

三十号的话像一缕秋风,苍凉中带着一丝悲凉。

隋沅感受到了她的无力,“我们也是活生生的一条命,他们怎么可以如此践踏?”

“你傻了吧?”

三十号抬手敲了隋沅脑门一下,嘲讽着说,“我们都是主子手里的一把剑,丢了一把再铸一把便是,谁会关心你的生死。”

隋沅活了十来年,还是头次听人将人命形容成冷兵器。

“那你们为什么不选择逃跑?”

三十号笑的更讽刺,“逃不掉的,谁也不能从这个地狱逃出去。”

说完,三十号又躺回了木床,闭目假寐。

“十二号,三十号,过来拿药!”

一道冰凉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寂静,隋沅望过去,是上次那个在看台上的男人,他身后跟了两个随从,阴着一张脸,手里各自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药。

三十号从木床上坐了起来,接过一碗药,仰头一饮而尽。

隋沅感觉她对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十二号,过来喝药。”

男人冷冽的声音让隋沅回过神,起身接过属于她的那碗药,强烈的苦涩味在她鼻尖萦绕。

这药有毒。

还没喝下,只一闻隋沅就知道面前这碗是毒药。

她也明白三十号为什么会说她们永远都没法从「炼狱」逃出去,她们被这毒药限制了自由。

在执行任务之前让她们喝下毒药,解药只会在她们完成任务后才能拿到。

好歹毒的控制人的手法。

隋沅将手里的毒药喝了下去,坐回了墙角。

男人又开始说话了,“半盏茶后出发,刺杀目标——当朝丞相慕容珏。”

坐在角落的隋沅猛的抬起了头,慕容珏竟然做了卫寒笙的丞相,他从前最看不上的人可就是卫寒笙了。

男人叮嘱完就走了。

三十号将手中的画像展示在隋沅面前,“记住他的脸,不要杀错人了。”

画像中的男人剑眉星目,面相较十年前,褪了稚气,多了一丝凌厉,从前那个追在她身后的开朗少年,如今眼中也染了寒。

慕容珏,这些年你又经历了些什么?

从前那个丞相家的阳光少年郎,竟也成了百姓嘴里喊打的“恶霸”。

“十二号,我扮成卖酒娘混进酒楼刺杀慕容珏,你在这里解决他的护卫。”

三十号叮嘱隋沅,道:“记住,任务完成后在城南小酒馆汇合。”

隋沅飘远的思绪被三十号拉了回来,朝她点了点头,“好。”

三十号动作麻利地换了衣服,淹没在了人群中。

隋沅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酒楼,靠近窗口的位置确实坐了一个人。

但,

那不是慕容珏。

虽十年未见,但只一眼,隋沅就认出坐在窗口的不是他。

慕容珏常年习武,身材要比窗口那人更健硕些,他也不喜欢用发带束发,总是一支玉簪束发,总是声称那才是君子该有的装束。

隋沅想去提醒三十号,刚走出小巷,被人撞了一下,等再抬眸,竟看到了一个熟人——卫寒笙!

穿着常服的卫寒笙揽着一个女人,被十多个护卫簇拥着,跟女人有说有笑的在街上闲逛。

十年了,卫寒笙,没想到我居然还能见到你!

隋沅握紧了藏在袖中的短剑,扯了扯遮脸的面纱,混入人群,一点点接近卫寒笙。

卫寒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隋沅紧跟在卫寒笙后面,伺机寻找下手的机会。

“哎呦!”

隋沅顺手扶住险些被她撞倒的男人,温声道歉,“你没事吧?”

“竟是位姑娘。”

男人话中带着惊喜,和几分调侃,“姑娘好大的力气,我这手好似被撞坏了。”

不知为何,感觉男人说话的声音有几分熟悉,隋沅未在意。

“真是抱歉,这些银子当作是我的赔偿。”

隋沅抬头看了一眼卫寒笙,眼见他就快走远,将钱袋塞进男人手里,侧身欲走,不想被男人拉住了衣袖。

“姑娘,按理,你应当亲自带我去医馆才是。”

眼看卫寒笙就快消失在人群中,隋沅来不及多想,用力甩开男人的手,快步追了上去。

今日不知是什么日子,街上的行人络绎不绝。

隋沅好几次想对卫寒笙出手,都被过往的行人打断。

半盏茶后。

卫寒笙终于停在了一家酒楼前,怀中的女子不知与他说了些什么,他笑着点了点头,带着女子进了酒楼。

隋沅紧随其后,径直上了二楼。

卫寒笙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他的护卫将他护住。

隋沅来不及多想,袖中短匕出手,与守着卫寒笙的护卫拼杀在一起。

“护驾!”

卫寒笙怀中的女子尖叫着从他怀里站了起来,对外呼救,“快来人啊!”

最后一个护卫倒在血泊中,隋沅随手将短匕上的血擦拭在身上,朝卫寒笙刺了过去。

“啊!”

隋沅错愕地看了一眼被短匕刺中心脉的女子。

卫寒笙竟将她当作肉盾。

“卫寒笙,你还真是与从前一般恶心!”

隋沅挥着短匕朝卫寒笙刺了过去,却被他轻松躲过。

几招下来,卫寒笙也发现了隋沅的破绽,挥手打掉了她手中的短匕。

楼下已经传来护卫赶来的声音,很快,就将隋沅围了起来。

“你是谁?跟隋沅是什么关系?”

卫寒笙手里握着隋沅的短匕,掂了掂,“你刚刚用的所有招式都是我曾教给她的,你用我的武功对付我,过于愚蠢了。”

隋沅望着卫寒笙令人作呕的得意模样,她竟忘了,她的武功是他亲授的,又怎么会伤的他呢?

“姑娘,原来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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