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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浪灼烧着皮肤,她倒下去的瞬间,仿佛又看见那一年的霍沉洲站在文工团后台,笑着往她手里塞了颗奶糖。

……

“青禾?青禾!”

刺鼻的消毒水味中,沈青禾艰难地睁开眼。

霍沉洲坐在床边,下巴冒出青黑的胡茬,眼下挂着浓重的阴影。

“你刚植完皮,别乱动。”他伸手想扶她,却被躲开。

“植皮?!”沈青禾声音嘶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霍沉洲眉头紧锁:“你放火差点害死雪芙,现在只是植一点皮,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沈青禾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说我放的火?她这么一说,你也就信了?”

“不然呢?”霍沉洲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我是她丈夫,我不信她信谁?”

“丈夫”两个字像刀子捅进心窝。

沈青禾猛地扯下手背的针头:“那你现在在这干什么?滚出去!”

输液瓶砸在地上摔得粉碎。霍沉洲一把按住她流血的手:“弟妹,你冷静点!我知道你受了点委屈,但再等十个月,等孩子生下来……”

“滚!”沈青禾抓起枕头砸向他,“我永远不想再看见你!”

枕头砸在他肩上,轻飘飘的没有重量。

霍沉洲站在原地,喉结滚动了几下,最终转身离开。

关门声响起后,沈青禾才看见床头放着一盒奶糖。

她最爱吃的那种。

她抓起糖盒狠狠砸向墙壁。

奶糖撒了一地,就像她碎成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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