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单手撑着下巴，翻看着调查，另一只手叩击着手托。
干他们这行的，走的越远，顾及越多。看似无所顾忌、臭名昭著的背后，实际上是森严的规矩…
就好像是西游记。
被打死的都是没背景的妖怪。
“没联系我们？”
薛华清放下文件，沉声问道。
这份资料里没有具体的东西，但他依旧看到了正在酝酿的涌动暗流。
“暂时还没有。”
年轻的秘书应道。
她话音刚落下，怀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接。”
薛华清，应道。
年轻的秘书把手机取了出来，也没走开，直接按下了公放，严肃的话语声响起：
“喂。”
“哪位？”
“请问可是薛董的秘书？我们这里有个大单子，需要和薛董直接对接。”
“规矩我们都懂得。”
“陈志东陈总给我的号码…”
带着些油滑的声音。
年轻的秘书看了一眼窗前的薛华清，手拿着手机，继续应道：“我需要知道是什么样的业务，才能向薛董汇报。”
“好。”
“请您等我的电话。”
年轻的秘书，应道。
“薛董，估计是那买通了圈子里大多数宣传口的势力。”
方才的电话。
那油滑中年人口风很紧，什么也没透露，秘书在薛华清的示意下不断和那一位进行拉扯，电话里才表明大老板愿意和薛董亲自进行视频会议。
“嗯。”
薛华清轻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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