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似乎也不错!”
“为爱情所束缚,拥有了家庭,诞生出新生命…人就会变得心软,就会具有不可估量的破绽!”
“那个男人转变了策略,他看似越发的和蔼,他以父亲的身份鼓励养子大胆拥抱自己的爱情,并见证、祝福他们!他注视着这一对小家庭的幸福与平和…”
…
陆平不再吊着胃口。
他继续说,内容也变得越发简短和精炼。
“还有第三个故事,同样是两个视角。”
“第一个视角,又五年过去,他三十五岁了。他曾经的仇人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他的妻女…仇人,手刃了他的一切!”
“他的世界死了!”
陆平怜悯的看向丁青。
“第二个视角。”
“话事人先生的女婿从海外回来了,他希望自己的女婿能继承自己的位置。”
只这样一句话语。
陆平不再多说。
轰!
简单的话语就像是一声惊雷,在包间里炸响!
丁青抬起了头,他看向陆平。他的眼神里拥有着陆平从未见过的复杂、疯狂、扭曲…
“你说的可是真的?”
丁青沙哑的声音响起。
袁爷是被他视为父亲的男人,他从没有怀疑过后者一丝一毫,他这辈子为老爷子挡了太多刀枪!他对那个位置从没有过觊觎!
…
听见问话。
陆平没有回应,他只从茶几前端起高脚杯,轻晃了晃杯中的浓稠液体…他身子向后靠,又带动了后脑的疼痛。
“嘶!”
没有掩饰的龇牙咧嘴。
“丁先生下的手,可真是够狠呢!”
陆平皮笑肉不笑的说道。